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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特有種的動植物 有哪些- 請舉出幾例
2016/04/05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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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特有種的動植物 有哪些? 請舉出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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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特有種的動植物 有哪些? 請舉出幾例 感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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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穗花杉、南湖柳葉菜、櫻花鉤吻鮭、山椒魚 台灣黑熊、台灣雲杉、台灣獼猴,還有台灣馬口魚、台灣藍鵲、台灣百合,還有台灣萍蓬草、台灣鳳蝶… ~~~台灣的特有種鳥類有那些﹖ 依被發現的順序,有以下十五種:紫嘯鶇、藍鵲、藍腹鷴、深山竹雞、白耳畫眉、藪鳥、烏頭翁、黃山雀、冠羽畫眉、金翼白眉、紋翼畫眉、栗背林鴝、火冠戴菊鳥、黑長尾雉、台灣叢樹鶯。 ~~~~台灣特有種蛙類共有8種: 1. 盤古蟾蜍 Bufo bankorensis 2. 褐樹蛙 Buergeri robustus 3. 面天樹蛙 Chirixalus idiootocus 4. 諸羅樹蛙 Rhacophorus arvalis 5. 橙腹樹蛙 Rhacophorus aurantiventris 6. 莫氏樹蛙 Rhacophorus moltrechti 7. 翡翠樹蛙 Rhacophorus smaragdinus 8. 台北樹蛙 Rhacophorus taipeia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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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冰河時代的長途旅行真是難懂。不如闔上書本吧,我說個台灣特有種的故事給你聽。那得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從它們的老祖先開始說起。輕哼一段思想起,將你的想像力拋向幾萬年前,遙想一個處於冰河時期的地球。首先,當然會覺得有點冷,氣溫大約比現在低五到七度。溫度降低使高緯度地區的海水都凝結成冰,而蒸發的海水再降落時,也多數化成了雪,堆積在南北兩極和靠近極圈的高山上。此時的地球上下像是戴了兩頂冰帽,冰帽越大,地表的海水就越少,海底地層逐漸浮出水面。那時候的台灣是什麼樣子?你的腦海中浮現一張再熟悉不過的台灣地圖,西邊是台灣海峽,再過去是大陸東南沿岸。現在請將台灣西岸和大陸的海岸線抹去,雖然並不太容易,至少,試著把它變成虛線。因為海水被兩極吸走了,平均深度只約八十公尺的台灣海峽,頓時成為一片廣邈的平原,將台灣和亞洲大陸連在一起。像這樣的冰期,百萬年以來可能有五次以上。寒冷的冰期與溫暖的間冰期交替出現,令台灣海峽時隱時現,台灣和大陸一直維持著藕斷絲連的關係。這期間,一場「唐山過台灣」的生物遷移行動,在台灣海峽形成的陸橋上陸續展開。植物先行,動物隨後。因為植物是最靈敏的溫度計,天氣一冷,散至南方的種子便較北方的種子容易發芽,整個族群因而逐漸南遷。動物們則循著自己愛吃的食草或果實,一路邊吃邊走過來,或是遭到其他動物的追殺,倉皇奔逃而來。總之,各式各樣生命的種子,在原本童山濯濯的台灣萌了芽,並迅速地開枝散葉。最後一次冰期發生在更新世晚期,約莫是二萬年前,天氣格外寒冷。擋不住寒的植物向南播遷,許多大陸華北區的動物也逐水草而南下,會同華南動物的足跡,一起踏上出水成陸的台灣海峽,就在今日澎湖附近的區域開始活躍繁衍。躲過洪水,絕處逢生那是一個蠻野的草莽台灣,像一個生龍活虎的健壯少年。當時氣候較今日乾冷,狀似非洲的蒼蒼草原上,奔馳著迅疾如風的野馬、擎著兩隻白長牙的大象、有斑點或沒斑點的各種鹿群,以及矮胖但動作迅捷的野豬。濕軟的沼澤中,臥著眼睛半開半閉、伺機而動的鱷魚。另一個水塘,卻浸著一隻舒服泡著澡的水牛,水淋淋的牛角像橫擺的月牙。真要比較先來後到,人類,算是很晚踏上這座島嶼的一種生物。目前在台灣發現最早的人類化石是台南的左鎮人,年代大概距今二、三萬年(雖然有學者認為此年代的測定方式有問題,但尚無人重新測定)。這些最古老的台灣人,大約也是在最後一次冰期時,踏著動植物遷徙的腳印,一步步走到台灣來的。堅冰也有消融的一天,當最後一次冰期結束,地球又再度進入溫暖的間冰期,兩極融化的冰使海水面再度升高,全球性的大水,緩緩地向所有低窪地域步步進逼。於是,台灣海峽的生物們,面臨了一場只漲不退的漫長水災。先測知暖熱的植物已將種子播往高處,不能動的原株,只能靜靜地被淹沒。有腳有翅膀的動物們不是北返大陸,便是往台灣的高處遷移。這時候,高高矗立的台灣島,正好提供這些生物最佳的避難所,如同汪洋中的一艘諾亞方舟,承載起各式各樣的生靈。即使逃過大水,還有許多嚴酷考驗等待著。逐日變熱的天氣壓迫著許多喜歡涼冷的溫帶動植物,往山上遷移是唯一出路,但高山環境不見得適合每種生物。尤其是體型大的動物,當自然環境無法再提供足夠的遮蔽和食物時,唯有滅亡一途。除了自然界的危機,人類的獵捕也可能是促使某些動物消失的原因之一。首當其衝的仍是大型動物,因為從人的觀點看來,無論是就毛皮或食肉考量,體型越大者,越是優良的靶子。然而族群數量多寡,卻往往和體型大小成反比。找不到棲身之地和食糧,或是躲不過獵人的追捕,許多大型生物就此從台灣滅絕。大象、野馬、四不像鹿、鱷魚,適應不良的動物們逐一死去。皮肉腐化後的骨骸沉入地底,或沒入冰冷的海水,默默以硬石的姿態,凝固古早台灣的記憶。然而,仍有許多生物熬了過來。檢視台灣現有的哺乳動物,會發現有許多種類早已出現在化石紀錄中,例如獼猴、梅花鹿、水鹿、野豬、山羌等。它們捱過氣候變遷和獵人追捕,倖存而發展成現在的種類。更多生命力強韌的植物和小型動物,紛紛在山高水長的台灣找到適合自己安身立命的所在。這座孤懸在大陸邊緣的島嶼,遂成為生物們的海上新樂園。得天獨厚的海角樂土除了從大陸遷移而來的生物之外,台灣還有許多南洋來的移民,它們大約是一時好奇攀上了一根浮木,大難不死地漂流到台灣。或是一隻無心的鳥,腳上黏著蛙或昆蟲的卵,騰雲駕霧地從天而降。粗暴的颱風也是位強而有力的傳播者,狂風捲起植物的種子和動物的卵,再將它們甩落在這座島上。總之,這些生物落地生根,使台灣島變得生氣蓬勃。而這片得天獨厚的沃土,也毫不保留地提供這些外來生命一個繁衍的新天堂。轉動你的地球儀,注意北迴歸線通過的世界各地:除了西南氣流造就雲南地區的茂密森林外,其餘同緯度的印度是疏林、非洲和中東是沙漠、墨西哥則是半沙漠化的高原。而小小的台灣島卻是層巒疊翠、水澤豐溢,像鑲在地球頸項上的一顆綠寶石。台灣地形凹凸有致,有寬廣的平原,也有連綿不絕的高山。地處熱帶與亞熱帶交界處,黑潮與親潮一暖一涼,分別流經台灣東西兩側;又位在東北季風與西南氣流必經之途,每年帶來豐沛雨量。這諸多地形、地質、溫度、濕度等各種因素的交互作用,使得小小的台灣土地分化細緻而繁複,讓任何物種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一片天地,因此造就了相當可觀的生物多樣性。在台灣,三千多公尺的高山上,你可以看到北極圈才有的寒原景觀;在南端的恆春半島,則可以看到赤道的熱帶海岸林。台灣的生態種域自赤道延伸至北極,如同整個北半球的縮影。在這裏,島上飽含的水分如同母親源源不絕的乳汁,總是足夠餵養所有的子民。島嶼,更是培育出新物種的最佳搖籃。經過與大陸的長期隔離,島嶼生物的基因未能再與大陸的親族進行交流,只限於島上較小的基因庫中,因而產生新種的機率大為提高。再加上台灣擁有百餘座三千公尺以上的山頭,茫茫雲海中,各個山頭也如同眾多海上小島,形成難以跨越的自然藩籬,更加速了新種的生成。由於族群數量少、行動能力弱、活動範圍小、基因變異大或是演化速度快等種種可能因素,久而久之,某些來到台灣的生物,漸漸長得跟它們的祖先不太一樣了。習性、外表以至遺傳基因的改變,使這些生物個別形成獨立的「種」,無法再和其他不同種的生物繁衍後代。各式各樣「Made in Taiwan」的「台灣特有種」,於焉誕生。名叫「台灣」的樣子台灣特有種可以說是與這塊土地行「交互作用」最深入的一群,祖籍各異的它們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型態和習慣,以期與台灣環境融為一體。例如高山寒原上的植物,與北極圈的植物群落極其相似。但北極圈終年冰天雪地,而台灣高山覆雪只約三個月,因此這些來自北極圈的植物調整自己的生命週期,以配合台灣的春夏秋冬。恆春半島的植物有著更明顯的改變。原屬於溫帶植物的柳葉柯,為了適應恆春半島特有的焚風,葉片逐漸變小變厚,以減少水分蒸發。台灣特有種願意改變自己來適應台灣,而豐腴的台灣也毫無保留地提供一切資源,來造就這些物種的獨特與美麗。有些特有種原本廣布在地球上的同類多已滅絕或變成化石,只有住在台灣的它們,因為獨特的地理條件而繼續存活下來。台灣高山上居住的許多冰河孑遺生物即是如此,如台灣穗花杉、南湖柳葉菜、櫻花鉤吻鮭、山椒魚等,皆是劫後餘生的物種。台灣特有種,顧名思義,意思是只有台灣才有。不過,根據多位專家說法,目前並不能確切地說別處都不存在這些生物。很可能同樣的物種藏在台灣之外的某個角落,只是沒有被生物分類學者發現罷了。但是,既然它生長在台灣,在這裏被發現、被正名,就是台灣的一分子。這些生物如果從台灣消失,可能也就是從全世界消失。「台灣特有種」其實並不比其他任何物種高貴,它只是一個生物學上的分類標籤,不是一個優等獎章;另外,台灣特有種也並不一定瀕絕稀有。台灣特有種的主要特色就在於它們的「改變」。縱使血脈中仍存留著祖先的基因,與鄰近地域的親族們也仍血緣深厚,但多年來,島上的雨露風霜,已將它們刻畫出獨特的樣子──一種名叫「台灣」的樣子。台灣的樣子,就要有台灣的名字。基於某種毋需言說的直覺,我們在這些生物們的名字冠上「台灣」。台灣黑熊、台灣雲杉、台灣獼猴,還有台灣馬口魚、台灣藍鵲、台灣百合,還有台灣萍蓬草、台灣山椒魚、台灣鳳蝶……。還有嗎?當然還有,不論海拔高低都存在著眾多特有種。台灣的生物特有種比例之高可說是世界少有,四千多種維管束植物中,特有種約有一千種,占了百分之二十七,二萬五千多種的野生動物中特有種則有一萬多種,占百分之四十五以上。如果再給台灣多點時間,許多的特有亞種(習性或型態已演化得與其親族不同,但尚未獨立成種)都會逐漸變成特有種,而且出現「台灣特有屬」是必然的走向。我們也稱呼自己為台灣人。依著人類同姓親族的文化邏輯,你如夢初醒地察覺,我們都姓「台灣」。原來,人類不過是島上龐大生物家族的一員。人與鹿的故事人類原本就是自然的一分子。在史前人追趕著獵物抵達台灣的那一刻,我們看到的,只是食物鏈中的常態,如同豹子為了吃飽而捕殺羚羊一般地無可厚非。但當人類逐漸開展出自己的文明,卻也逐步脫離自然的法則。人與鹿之間的故事,最能顯示出人與自然的關係,是如何漸行漸遠。從台灣各地出土的化石顯示,自遠古時期起,鹿就已經遍布在台灣的平原和森林交界處。鹿在台灣天敵少、抵抗力又強,康熙年間的《諸羅縣誌》中記載:「鹿獐之多,由草之暢茂,且稀霜雪,故族蕃息而肥碩。」鹿皮禦寒、鹿肉鮮美、鹿角可以用作工具,所以,鹿一直是史前人狩獵的主要對象。明末,漳泉一帶的漢人時常來台灣,用瑪瑙、瓷器、布、鹽,和原住民交換鹿皮、鹿肉和鹿角。那時的平埔族人仍尊重自然界的輪迴,它們設有「獵鹿公約」限制打獵的時間,讓鹿群有休養生息的機會。但到了荷據時期,荷蘭人招攬漢人大規模地獵鹿,每年輸出幾萬張的鹿皮。明鄭到清領時代,鹿皮仍具極高經濟價值,人民遂以獵鹿為業。此時獵鹿已經成為不擇手段的商業行為,不僅獵殺幼鹿,甚至為了胎鹿鮮麗的皮毛而剖孕取胎。長期滅種式的屠殺之下,鹿隻數量驟減,而山林的逐步開發,更迫使鹿群無處容身。原本滿山遍野的鹿,被人類逼得走投無路,幾近滅亡。所以台灣人現在很難看得到鹿了。研究者為了挽救瀕絕的梅花鹿,費心多年復育,終於將鹿群野放。但是這些野放的鹿卻仍時常遭人偷襲,數量始終無法繼續增加。鹿的尷尬處境,反映出人類對自然的步步進逼。當個體性的打獵變為大規模的屠殺,零星的耕種變成有計畫地開墾,越來越聰明的人類不再崇敬自然的力量,也不再尊重其他生命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權利。如同一個叛逆的孩子,從母親的懷抱中出走,卻不時回來巧取豪奪。而人類可曾對自然有過什麼貢獻?人高踞食物鏈的最頂端,從不容許自己成為其他動物或植物的食物。嚴格說來,人類可能是整個自然界中,最缺乏存在價值的一種生物。獵人的矛,射穿了動物的胸膛;伐木人的斧,斬斷了大樹的腰;遊園的柵欄,監禁了本土或外地生命仰息天地間的自由。除此之外,人類與其他生物,是不是還有別的互動方式?我們能不能卸下「萬物之靈」的冠冕,以同為自然界一員的平等態度,去結識其他的生命?我們還有沒有能力感受自然的脈動,傾聽山林的呼吸?台灣特有種人類也許人類也在進行一種神祕的演化,試圖為這些問題提供一個樂觀的解答。不知不覺中,台灣各個角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群人,改拿起相機、筆桿或是顯微鏡,以鏡頭、文字和一顆赤子之心,孜孜不倦地追尋描摹台灣島上的其他生靈。或許是因為單純的好奇心驅使,或是抵擋不住原始自然的召喚,這群研究者、生態觀察者、作家、攝影師,彷彿中了蠱似的,不論日曬雨淋,經年累月地往山裏跑。如同某種自我「野放」的人類,形成另一獨特的「台灣特有種」。擷取幾個片段來看看。都市一角,燦黃的台灣欒樹點亮了廖守義的兒時記憶,也埋下了他終生愛樹並極力推廣種樹的熱情種子。另一位也在都市長大的賴吉仁,則坐在寒流來襲的深山裏等待著藍腹鷴,他能在堅硬的木板上,刻畫出鳥類柔軟的羽。往高山上搜尋,大孩子般的陳燦榮,總是在黑黝黝的夜晚出沒,偷偷摸摸地跟蹤幾尾流螢。更高處,劉思沂長年徘徊在森林與草原的邊界拍攝水鹿,他即使在深夜熟睡中,也能聽見水鹿的腳步聲。作家吳明益經常在字裏行間,反覆記憶探索著蝴蝶的輕盈身影和謎樣的行止。也愛穿梭山野的吳永華,近幾年則努力埋首書堆,試圖重建過去幾百年來被現代人遺忘的台灣自然史。四處闖蕩的廖東坤,坦白自己並沒多大使命感,只是以自己的鏡頭和筆尖作為一個介面,誠實地呈現台灣的真實與美麗。連獵人也寫起了故事。亞榮隆?撒可努謹記著父親的獵人哲學:「把動物當成人看待,把自己也想成是動物。」唯有遵循大自然法則的獵人,才是真正的好獵人。這些只是片段。還有更多「台灣特有種」的人類,長年細心關懷著這片土地的一點一滴。這些人的聲音並不大,卻很堅定。它們關心的對象當然也不只是特有種,而是整個生態界。特有種生物改變自己以順應環境,而人類卻善於改變環境來迎合自己。事到如今,人類已經不可能再回到茹毛飲血的生活。但這些用自己的生命詮釋自然的性情中人,不僅展現了和其他生命對話的謙遜姿勢,也提示了現代人回歸自然的另一種可能。F847DE45A3264B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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