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地窖後,開始練習和土撥鼠吃早餐,遙控收訊不良的電視機。這裡的新聞總是晚到7天,有時看到一半就當機,好在有戴眼鏡,多少可以矯正一些畫面。
昨夜,睡醒的影子離家出走了。我嘀咕著,少了他的肢體就像張薄紙片,不知要如何才套得上冬意濃厚的外衣。這幾天鬱悶塗鴉吐司,快速吃掉時間記憶。總是忘記向青蛙學習吐納,瘦身順便避免過度換氣,等了又等,大概是3×7天,影子還沒回到房間,於是決定脫下皮囊登報協尋。
....我看見被風吹瘦的他,抱著心事,踟躕在紅綠燈下,看不見綠燈的方向。




刊登於中時人間副刊(2008/0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