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嗎?」
「……嗯。」傻愣愣的點點頭,瞪著手中密密麻麻的一疊資料,零恨不得將它們毀屍滅跡。
「接下來要帶你去認識虛夜宮的構造。」
「……等等烏爾。」
「?」
「你……一定要在一天之內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嗎?」已經有些頭昏腦脹。
「也不一定。」面無表情的放下手中的行程表,說道。
「那麻煩今天到此為止,我腦袋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了。」
「嗯。」
「嘖…烏爾那傢伙根本就變成那小鬼的保母了。」在不遠處,一名天藍髮色的男子喃喃自語。
「嘻~葛里姆喬你如果吃味的話可以去跟藍染大人抱怨啊~」
「哼…說的也是我等等就……什!什麼!?薩爾阿波羅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在我旁邊的!?」
「就在你深情的看著烏爾奇奧拉的時候啊~」無辜的眨眨眼。
「誰深情的看著他!?」又是一陣怒吼。
「喂,小鬼。」
「嗯?」
「為啥妳都不出任務?」
「我又不像你那麼嗜血。」瞥了男人一眼,女孩將視線移回譜上。
「嘖嘖,身為破面的零號妳竟然不嗜血,這說出去誰相信。」男人臉上不禁三條線。
「我。」
「我是說除了妳之外。」
回想起那天,藍染宣布女孩為零號破面的那一天,很意外的,在場難得的沒有人持反對意見。
連自己也如此。
為什麼?
「……葛里姆喬?」這傢伙又發什麼呆?
「怎…怎麼?」被盯的有些不自在,葛里姆喬稍稍退後。
「……沒事。」
「喂!不是沒事吧,有話就給我說清楚。」
「哦。」
「說啊!」
「我只是在想……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眨眨眼,女孩頑皮的說道。
「原來是這麼簡單的問題……啥!?蛤!妳說啥!?」葛里姆喬再次黑線滿面。
「不會吧……這樣不行哦……葛里姆喬,你都已經有烏爾了……」一副很為難的模樣,女孩輕輕嘆了一口氣。
「妳!這是……這是毀謗!」
「哎呀~竟然可以從葛里姆喬的口中聽到這麼艱深的辭彙啊~」故作驚訝的微微張嘴。
「什麼艱深的辭彙!老子會的還有一堆咧!」葛里姆喬不服氣的說道。
「……」遠遠的,坐在書庫二樓的烏爾奇奧拉開始考慮要不要叫兩人閉嘴。
因為這裡是圖書館……
↑哦,其實烏爾才是最怪的破面啊!
一身雪白…
你…是誰?
為何…能白的如此令人心醉?
戀…
我戀上了你的白……
「來自何方?心殤虹,歌壹。」輕輕撥弄著琴弦,零不禁好奇每次彈奏這首曲子時,總是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小鬼,妳就沒別首歌可以彈嗎?」
很奇怪,自己對這小鬼異常的在意。
「有啊,只是每次彈這首都有奇怪的感覺,想說多彈幾次自己會不會搞懂。」煞有其事的認真說道。
「噗,像這種怪曲子有啥好懂的。」
「是嗎?要不然葛里姆喬聽了有什麼感覺。」
「沒在聽,所以沒感覺。」轉過頭,男人說道。
「是哦。」
「嗯。」
「唷!兩個人都在這啊,剛好~葛里姆喬,你有新任務了。還有零,藍染大人找妳。」一頭金髮的男人推開門興奮的說道。
「嗯。」零點點頭,表示馬上過去。
「喂小鬼……」
「嗯?」
「剛剛那曲子少彈,會越彈越笨的。」敲敲女孩的頭,男人走出琴房。
「咦……」愣了愣,零不禁笑了出來。
什麼啊……原來有在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