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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论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第二部分)
2010/09/04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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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第一部分)
马克思为了实现他梦呓或筹划发明的共产主义,为了让全人类大倒退,倒退到文明期以前的野蛮期、蒙昧期,甚至倒退为蚂蚁、蜜蜂之类的昆虫,为了从理论上反对人性,否定个人的价值与人类的尊严,除了“无产阶级”这个“阶级神”,还必须煞费苦心地臆造一个“社会神”。于是,马克思说:
“做一个资本家,这就是说,他在生产中不仅占有一种纯粹个人的地位,而且占有一种社会的地位。资本是集体的产物,它只有通过社会许多成员的共同活动,而且归根到底只有通过社会全体成员的共同活动,才能被运用起来。
“因此,资本不是一种个人力量,而是一种社会力量。
“因此,把资本变为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公共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共产党宣言》)
多么疯狂而又野蛮的强盗逻辑!马克思不是说雇佣劳动所创造的是资本,而生产剩余价值或赚钱,是这个生产方式的绝对规律,资本家对扩大财富积累的贪欲,促使他们无止境地追求剩余价值,不断提高对雇佣工人的剥削程度,导致无产阶级的贫困化嘛?那么,马克思为了改变这个“生产方式”,为了消灭这个“绝对规律”,为了制止资本家投资赚钱或生产剩余价值,彻底杜绝资本家对扩大财富的贪欲,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干脆假“社会”之名义并鼓动他自己臆造的“无产阶级”把资本家的资本全部抢夺过来,将资本家的个人财产“变为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公共财产”,然后再由他来掌握并代表“社会”去从事不生产剩余价值或赚钱的投资,但“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
何等巧妙而又荒谬的诡辩术!把“个人”与“社会”全然对立起来,把“私有性”与“社会性”全然对立起来,便是这种强盗逻辑和这种诡辩术的支点或核心。
于是恩格斯说:“一旦社会掌握生产资料时,商品生产、从而生产品对于生产者的统治,就将被消除下去。社会生产内的无政府状态,为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个人的生存竞争停止。因此,人在这时——在某种意义上是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并从野兽的生存条件过渡到真正人的生存条件。……而只是从这时起,人们才开始完全自觉地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这是人类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飞跃。”(《社会主义由空想发展为科学》)——那么,很显然的,此前的人类历史岂不就是“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么?!而人类“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之后岂不是又退回到那非动物界、非生物界乃至妖孽界了么?!
瞧!这个与“个人”完全对立起来的,亦即抽去了“个人”之后的“社会”,其玄谟是何等深奥,神通又是何其广大啊!
并且,这个与“个人”完全对立起来的,亦即抽去了“个人”之后的“社会”,在马克思们的那堆文字垃圾里几乎俯拾即是,他们凡是遇到棘手挠头的问题时,只需将这个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社会”请来,让它出面,便立马化险为夷,什么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然则,十分可悲的是,据说马克思们本是为了医治社会痼疾而造出了那么一大堆足以吓死世人的文字垃圾来,但却竟然连“个人”与“社会”二者之间或曰“私有性 ”与“社会性”二者之间最起码的辩证关系或曰逻辑关系也都不甚了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但知道他们曾斗胆挖苦早期的社会主义者如欧文、傅立叶等人为“社会庸医”,并且还有脸剽窃且恶意篡改“社会庸医”们的社会主义作为其梦呓或筹划发明的共产主义的低级组成部分。
须知,个人之于社会,好比树木之于森林。
森林是树木(主要是指乔木)的集合,不要树木,奚为森林,独木不成林;社会乃个人的集合,没有个人,哪有社会,独自一个人不成其为社会,两个人(组成一个家庭)便可以称为社会了——社会细胞而已。社会是人的社会,人是社会的人,个人一定与社会相连而存在;社会只能在个人中存在,只能通过个人而存在。
森林的繁荣茂盛,全凭一棵棵的树木的茁壮成长及生存竞争来体现,决不能只要森林不要树木;社会的兴旺发达,全靠一个个的个人的自由发展及生存竞争来实现,也更不能只要社会不要个人。
而树木的茁壮成长和生存竞争又全凭其生长点,如若将一棵棵的树木的生长点全给掐掉,树木的成长及生存竞争停止,森林也就不成其为森林了,或者成为灌木林,或者退化为草原甚至荒漠;个人的自由发展及生存竞争又全靠人之私欲即私心,如若将一个个的个人的私欲私心全给消灭,个人的发展停止,“个人的生存竞争停止 ”,社会的发展也就停止,社会也便必然退化成为非人社会甚至虫豸社会了——非人的“自由王国”甚或虫豸的“自由王国”。
所以,森林主义必须建立在树木主义的基础之上,即必须立足于一棵棵的树木的茁壮成长,必须保护好一棵棵的树木的生长点,亦即必须以木为本;社会主义则必须建立在个人主义即自由主义基础之上,即必须立足于一个个的个人的自由发展,必须尊重和维护好一个个的个人的私欲、私心、私有观念及私有财产,亦即必须以人为本。
私有财产当然首先具有“私有性”,神圣不可侵犯的;但同时也具有“社会性”,且与所谓“阶级性”无关。公民私有财产的多寡则是社会乃至国家繁荣富强程度的基本指标。私人的钱(钱即货币化甚或数字化了的财产,钱本身便是适应财产私有化的需要而产生的)或曰资本只要不被埋在地窖里,则无论是用于私人消费还是投资,都必然带来社会效益,且甭管是哪个阶级的。“这难道需要经过深思才能了解吗?”马克思难道能否认黄色炸药发明家、瑞典的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私有财产所具有的伟大的并且超越国界、超越阶级、超越时代的社会性吗?能否认微软创始者、美国的比尔‧盖茨的私有财产所具有的伟大的并且超越国界、超越阶级、超越时代的社会性吗?能否认他们的发明创造本身所带来的巨大的社会价值吗?要是这样的私有财产也被马克思们“共产”了去,那还能具有伟大的并且超越国界、超越阶级、超越时代的社会性吗?那还能有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和比尔‧盖茨这样伟大的发明家和创造者吗?
马克思们为了反对自由主义即个人主义,为了扼杀一个个的个人的自由发展,为了消灭一个个的个人的私欲、私心、私有观念及私有财产,为了消除人类社会自由的有序的文明的生存竞争,把“个人”与“社会”完全对立起来,割裂开来,从而造出了一个“没有个人的社会”即“社会神”来。于是“一旦社会掌握生产资料时……”,“社会的利益无条件地高于各个私人的利益”,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他们共产魔教主义有组织仇恨犯罪的罪恶目的也就达到了。
“一旦社会掌握生产资料时……”——说穿了,这里的“社会”其实还是那个没有人性且万能的“无产阶级”即“流氓无产者阶级”的代名词,而这个没有人性且万能的“无产阶级”即“流氓无产者阶级”的总代表还不就是马克思们自己嘛!
马克思们不遗余力、挖空心思神化“社会”,神化“流氓无产者阶级”,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神化他们自己。所以“一旦社会掌握生产资料时……”,归根到底,还是“一旦马克思们掌握生产资料时……”。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此外,马克思们为了神化他们自己,除了不遗余力、挖空心思神化“社会”,神化“流氓无产者阶级”,还造了不少的神,诸如“群众”、“人民”、“民族”、“ 集体”、“组织”、“党”、“国家”等等。并且造神的手法也大同小异,无非是玩弄其诡辩游戏,在“个别与一般”、“个性与共性”、“具体与抽象”等逻辑范畴上大打马虎眼。譬如,斯大林说:“无政府主义以个人为基础,认为解放个人是解放群众、解放集体的主要条件。在无政府主义看来,个人没有解放以前,群众的解放是不可能的,因此它的口号是‘一切为了个人’。而马克思主义则以群众为基础,认为解放群众是解放个人的主要条件。这就是说,在马克思主义看来,群众没有解放以前,个人的解放是不可能的,因此它的口号是‘一切为了群众’。”(《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显然,这里又把“个人”与“群众”完全对立起来,割裂开来,从而又造出了一个“没有个人的群众”来。那么,马克思们发动共产暴力革命,剥夺个人、镇压个人、屠杀个人、消灭个人,把世界总人口消灭一半甚至三分之二,也完全是为了“解放群众”。那么,若遇地震或洪水之类的大灾难需要抢险抗灾救死扶伤,而去抢救一个个被压在废墟中或被卷入洪流中生命垂危的个人,那便是“无政府主义”,马克思们是不屑一顾的,死活不关他们的事,只因他们的口号是“一切为了群众”,不是“一切为了个人”。可是,列宁却又说:“谁都知道,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在大多数情况下,至少在现代的文明国家里,阶级通常是由政党来领导的;政党通常是由比较稳固的集团来主持的,而这个集团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之为领袖的人们组成的。”——那么,由此又不难推论,马克思们所谓“一切为了群众”,其实就是一切为了他们的那个阶级、那个政党、那个集团,并且归根结底是为了他们那几个个别的而且是“比较稳固”的“最最最最……的领袖”。又譬如,马克思们有时也高喊“为人民服务”,但却反对“为个人服务”,因为他们所说的“人民”不包括“个人”,是“没有个人的人民”,并且他们还把“人民”划分为“人民内部”与“人民外部”,又把“人民内部”划分为“左派、中派、右派”,因此你若要“为人民服务”的话,首先必须站稳阶级立场,划清阶级界限,确定好服务对象,要不,一个不留神就会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即如,若遇地震或洪水之类的大灾难需要抢险抗灾救死扶伤,你去抢救一个被压在废墟中或被卷入洪流中生命垂危的“个人”之前,则必须先到他们的人事部门请示报告内查外调弄弄清楚这个“个人”属于哪个“阶级”,是“人民内部”还是“ 人民外部”,是“左派”、“中派”还是“右派”?要不然,被你抢救出来的这个“个人”恰好是地富反坏右分子的话,那你决不仅仅是“无政府主义”的问题,而是“阶级立场、阶级感情和阶级界线”的问题,正可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的。据说当年被毛魔着力吹捧起来的“标准件螺丝钉”雷锋在去助人为乐做好事时最感到头疼和棘手的问题也正在于此呢。当然,类似的例子还很多,难以尽言。总之,马克思们不遗余力、挖空心思神化“社会”,神化“无产阶级”,或神化“群众”、 “人民”、“民族”、“集体”、“组织”、“党”、“国家”等等,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神化他们自己,为了更便于他们反对人性、反对个人、反对人类。
马克思为了实现他梦呓或筹划发明的共产主义,为了让全人类大倒退,倒退到文明期以前的野蛮期、蒙昧期,甚至倒退到虫豸社会,还不惜自身穷愁潦倒,孤苦伶仃,乃至于全靠资本家恩格斯的施舍度日,也要几乎拼将毕生精力杜撰其专门诅咒资本的《资本论》,把资本、资本家、资本主义及资产阶级贬得一文不值,骂得狗血淋头,以便于他主观臆造的“无产阶级”去彻底消灭客观存在的资本、资本家、资本主义及资产阶级。
但很可惜,这位身败名裂、东躲西藏、穷愁潦倒、孤苦伶仃、靠资本家施舍度日的大胡子巫师、理论游侠骑士偏偏不懂得,套用军事上的俗语“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在经济上则应该是“生产未动,资本先行”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明白,若是没有他的侍从恩格斯的资本的支持,他可能连命都活不成,他的《资本论》又如何生产得出来呢?没有资本就没有生产,尤其是现代意义上的生产;而没有现代意义上的生产活动,社会就会停滞、落后、倒退。至于倒退到什么地步则很难设想,因为在这个星球上要再回到那单凭简单的原始的不需要什么资本的生产劳动如采摘、渔猎等维持人类的生存和发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马克思们诅咒资本,也不是要消灭资本,而是要改变资本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即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以便溥天下之资本成为“社会”和 “无产阶级”总代表的马克思们一己(或一党)所独有。一旦马克思们独占了资本,社会便即太平无事,和谐稳定,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什么问题也就没有了,多么完美无缺和令人神往的“共产天堂”啊!
那么,依照马克思所发明的“把资本变为属于社会全体成员的公共财产,这并不是把个人财产变为社会财产。这里所改变的只是财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这种诡辩术亦即强盗逻辑类推下去: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人性,而是要改变人性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阶级性质即资产阶级性,但可以获得无产阶级性,并且最后只留下无产阶级的阶级性质。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自由,而是要改变自由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自由,只能任无产阶级的天然代表者无法无天。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民主,而是要改变民主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民主,只能有无产阶级民主即“无产阶级专政”,或曰“人民民主专政”,或曰“民主集中制”。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人权,而是要改变人权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人权,只能有无产阶级的天然代表者的特权。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物权,而是要改变物权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私有制,只能有无产阶级的天然代表者的独有制。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法制,而是要改变法制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法制,只能有无产阶级法制即无产阶级暴力专政。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尊严,而是要改变尊严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尊严,只能全部成为流氓无产者。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精神,而是要改变精神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精神,只能有无产阶级意识。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灵魂,而是要改变灵魂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灵魂,只能有无产阶级幽灵,否则就得“灵魂深处闹革命”。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文明,而是要改变文明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文明,只能有无产阶级愚氓,所以要“兴无灭资”。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思想,而是要改变思想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思想,只能有无产阶级思想即马克思们的思想,所以要“改造思想”,要“统一思想”,要洗脑换脑。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人的脑袋,而是要改变脑袋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脑袋,更不容许有花岗岩脑袋,只能有以乳代目以脐代口的无产阶级刑天,或者只容许马克思们有脑袋,其他的脑袋非洗则换,不然就得“脑袋开花”。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人道主义,而是要改变人道主义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只能有无产阶级霸道主义。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人类之爱”即博爱,而是要改变爱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无缘无故”的资产阶级之爱,只能有“有缘有故”的无产阶级之爱,即对马克思们“爹亲娘亲山高海深天大地大”式的爱。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宗教,而是要改变宗教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的宗教,只能有无产阶级的唯心主义的魔教及其领导下的“三自爱党教会”。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平等,而是要改变平等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法权下的平等,只能有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平等,即平等地成为有高度共产主义觉悟的无差别的奴隶乃至“永动机”。
——马克思也不是要消灭竞争,而是要改变竞争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自由、有序、文明、公正的个人的生存竞争,只能有无产阶级的霸道、无序、野蛮、血腥的阶级主义的阶级斗争。
——马克思也不是不要政党政治,而是要改变政党政治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不容许有资产阶级政党,只能有无产阶级魔党及其领导下的多党合作。
… … …
一句话,马克思并不是要消灭全人类,而是要改变全人类的社会性质,它将失掉它的资产阶级性,并获得无产阶级性,即改造全人类,赤化全球,于是乎,“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于是乎,流氓无产者的总代表一个个都成为“大救星”、“红太阳”。
而马克思要实现这种翻天覆地、人妖颠倒、尊卑失序、冠履倒置之改变之革命,所能诉诸的社会势力,则没有别的,惟有蛊惑、蒙蔽、煽动和收买那些人性畸型,理性缺失,愚妄无知,寡廉鲜耻,本身无任何人格尊严可言,且根本不知道人格尊严为何物,一生只求不劳而获,一心只为不义之财的社会渣滓即如流氓、强盗、地痞、土匪、恶棍、骗子、巫婆、神汉、乞丐、无赖、强告化者流的流氓无产者而已。马克思非常清楚,流氓无产者“是旧社会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分……但是,由于他们的整个生活状况,他们更甘心于被人收买,去干反动的勾当。”(《共产党宣言》)
马克思要实现这种翻天覆地、人妖颠倒、尊卑失序、冠履倒置之改变之革命,所能诉诸的政策与策略,便是那主观臆造的“无产阶级”带领流氓无产者群体对于客观存在的资产阶级进行的阶级斗争或曰政治斗争,也就是那共产魔教主义怪诞不经而又荒谬绝伦的阶级主义之阶级斗争即流氓政治术或曰政治强奸术,以便将无产阶级性强加于人,迫使资产阶级性全部失掉,直至消灭全人类。
马克思之所以梦呓或筹划发明他的共产主义,说是为了反对资本主义的压迫和剥削。而实质上,马克思的共产主义要对社会中一个个的个人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进行政治强奸,还要消灭社会中一个个的个人的私欲、私心、私有观念及私有财产,也就是消灭了个人自由发展的基础,实行“三独”主义,将为人性所必需的自由、民主、物权、人权及尊严等普世价值剥夺得干干净净。
不难看出,马克思倾毕生精力,就是为了制造两套冠冕堂皇、光怪陆离、变幻莫测的“皇帝的新衣”:一是“共产主义”;一是“无产阶级”。同时,还发明了共产魔教主义怪诞不经而又荒谬绝伦的阶级主义之阶级斗争即流氓政治术或曰政治强奸术。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即共产魔教主义的“基本内核”。
举凡独裁专制主义者,无不是私性恶性膨胀,恶性发作,丧心病狂,野心勃勃,以至于妄图把人当作动物来饲养、来驯化、来奴役、来宰杀的政治流氓。信奉共产主义魔教的马列斯毛之类政治流氓便是古往今来独裁专制主义者最典型最邪恶也最阴毒的一种。
归纳起来,马克思主义即共产主义的主要特点或曰主要罪行有如下列:
——共产主义是最邪恶的专制主义,故称之为“共产专制主义”。共产专制主义为将一己之私力发挥到极致,却要假“共产”之名消灭全天下所有人的私力,严重破坏人类社会乃至生物圈私力的相对平衡,且居然又将这种罪恶勾当标榜为“革命”。
——共产主义是最阴毒的独裁主义,故称之为“共产独裁主义”。共产独裁主义为实现争霸天下之个人野心,而要垄断或曰独占全天下所有的物力、财力、人力乃至人的肉体、思想及灵魂,却居然披着“为人民服务”、“解放全人类”之类冠冕堂皇的面纱。
——共产主义是最反动的分裂主义,故称之为“共产分裂主义”。共产分裂主义否认人的共性,强调人的阶级性,恶意地、硬性地、人为地将人类划分两个相互敌对的阶级,甚至还将人民划分为“人民内部”与“人民外部”,分裂人群,分裂社会,分裂国家,分裂世界,以煽动残酷的阶级斗争,派别斗争,种族斗争,民族斗争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共产主义是最血腥的恐怖主义,故称之为“共产恐怖主义”。共产恐怖主义也就是马列斯毛们自诩的所谓“红色恐怖主义”或所谓“革命恐怖主义”,即为篡夺与维护其共产独裁专制主义极权统治,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且有组织地滥杀无辜,篡权时主要以恐怖袭击的方式杀人,篡权后则以有计划按比例分期分批的方式杀人,什么“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什么“暴力革命,武装斗争”,什么“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什么“杀他20万,可换来20年的稳定”,什么“打一场核大战让世界人口死掉一半再来重建”等等,都是其实施共产恐怖主义的理论依据,他们有时候还不无得意地高呼“红色恐怖万岁”呢!
——共产主义是最邪魔的唯心主义,故称之为“共产魔教主义”。马列斯毛们先梦幻一个“将来的、无限光明、无限美妙的最高理想”,即没有私有制的、没有阶级的所谓“共产天国”,充作墙上画饼处处帖,或海市蜃景时时晃;后又臆造一个毫无私性的、但又无所不能的所谓“无产阶级”,作为“图腾”让世人顶礼膜拜,强迫全都“无产阶级化”,并且还要充当“无产阶级革命”与“无产阶级专政”的领导阶级,于是他们自己便当之无愧地当上了自己所臆造的这个领导阶级的最高领导,终于都成了“大救星”、“红太阳”、“活菩萨”之类最高级最伟大的“图腾”或曰“偶像”;同时,为配合与完善其梦幻与臆造,为贯彻其惨无人道的“阶级灭绝”政策,还不得不矢口否认“人性”,也就是坚决不承认人类有共同的本质属性即“共性”,而只承认所谓的“阶级性”,于是,他们所从事的“阶级灭绝”便是合理合法的了,因为被他们所灭绝的都不是“人”,而只是那个他们臆造出来作为“图腾”的“无产阶级”的“异己阶级”而已,而又正因为这个被作为“图腾” 的“无产阶级”是臆造出来的,所以任何人(包括其“同志”、“亲密战友”)稍有不慎都有落入陷阱成其“异己阶级”的可能。他们可以一边高唱着“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的《国际歌》,一边又高唱那“中国出了个……大救星”的《东方红》。既然这样了,可他们居然还有脸公然宣称自己是“唯物主义”的“无神论” 者,且又堂而皇之当上了“异端裁判所”的裁判官,残酷迫害和屠杀“唯心主义”的“有神论”者,乃至于出现了诸如共产魔教主义组织毛共居然将准宗教组织法轮功裁判为邪教组织而予以大力镇压,以及毛共竟然可以组织并领导罗马公教爱“共”教会和主持测签发现并栽培班禅喇嘛转世灵童之类许许多多的荒唐事。
——共产主义是最凶恶的法西斯主义,故称之为“共产法西斯主义”。马列斯毛们为实现其争霸天下之个人野心,采用种种手段,人为地、硬性地、恶意地分裂社会,煽风点火,挑动仇恨,蛊惑人心,把水搅混,然后亲一派疏一派贬一派,拉一派压一派打一派,终至坐收渔翁之利,全数成了其盘中餐,且其中最凶恶最邪魔的手段便是阶级主义的阶级灭绝。而这种共产魔教主义的阶级主义阶级灭绝较之于法西斯主义的种族主义种族灭绝还要凶恶不知多少倍。
——共产主义是最狂妄的帝国主义,故称之为“共产帝国主义”。马列斯毛们为争霸世界而大搞其所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到处煽风点火,输出共产主义魔教,满以为凭着一张“画饼”、一个“图腾”、一套“阶级主义邪魔外道”和“红色恐怖主义”,便足以将共产主义推向全世界,赤化全球,奴役乃至毁灭全人类。所以“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马恩语)
——共产主义是最彻底的蒙昧主义,故称之为“共产蒙昧主义”。马列斯毛们为谋求和维护其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极权统治,居然凭借共产魔教主义这一种人类有史以来最邪魔的唯心主义所编造出来的一系列谎言及诡辩来麻痹、蒙蔽、腐蚀、禁锢、控制及统一人们的思想,展开全面的持久的残酷的洗脑运动即其所谓的思想改造,大搞特搞愚民运动与神秘主义,反对人性,反对一切人类文明与进步文化,如自由、民主、人权、物权、尊严、公正、平等、博爱等,强制人们回复到原始氏族社会的蒙昧状态。
——共产主义是最野蛮的强盗主义,故称之为“共产强盗主义”。马列斯毛们先是不遗余力连篇累牍地撰文诅咒私有制,诅咒资本及资本主义,诅咒人性,梦呓“共产”及“共产天国”,张扬魔性及共产魔教主义,颂扬毫无私性的“无产阶级”,诅咒阶级剥削与阶级压迫,煽动阶级仇恨,鼓吹仇恨犯罪,为其“打砸抢抄抓斗批关管杀”的强盗行径制造舆论或曰提供理论依据;而后,或月黑风高,或明火执仗,或豪夺,或巧取,谋财害命,杀人越货;最终将天下一切财富一切资源统统据为一党甚至一己之私有,而这血淋淋的私产或党产,广大民众不要说谁之与共,即便窥视一下吧,也非提着脑袋去不可的。
——共产主义是最残暴的奴役主义,故称之为“共产奴役主义”。马列斯毛们非常清楚,物权与人权之间的关系有如皮与毛之间的关系,而他们凭借共产强盗主义垄断与独占天下资财,广大民众便成了被扒光了皮的青蛙,那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得不附在“无产阶级”或曰“共产主义”这张唯一的皮上,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做他们的奴隶,生杀予夺,悉听尊便。而与此同时,马列斯毛们不仅是扒其皮,还要抽其筋,摄取其灵魂,即用共产魔教主义与共产蒙昧主义对付其奴隶,要让他有口不能说,有目不能视,有耳不能听,有鼻不能嗅,有脚不能走,有手不能挥,有笔不能写,有教不能信,有脑袋但不能有思想,狠不得将其奴隶一个个都变成以乳代目、以脐代口的刑天。诚然,他们也是非常需要周恩来那样的驯服工具、郭沫若那样的捧哏文化大师以及雷锋那样的标准件螺丝钉之类万劫不复的奴才的。
——共产主义是最卑鄙的流氓主义,故称之为“共产流氓主义”。无论古今中外,凡是以非法的手段将他人的财产据为己有,破坏私有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性的行为及行为人,不管采用的是什么形式和方法,都是不会受欢迎的,都要受到道德的谴责,或法律的制裁,并且根据其形式、方法或行为对象的不同,分别斥之为小偷、窃贼、强盗、土匪、流氓、无赖、骗子、恶棍……而且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个道理连呀呀学舌的小孩都懂,甚至看门狗都懂,而且动物社会也似乎都兴这理儿。马克思们这般共产专制主义者将自己争霸天下之个人野心隐藏起来,而公然把“消灭私有观念”、“消灭私有制”、“共产主义”等邪门歪道说成是“革命无罪 ”,说成为“造反有理”,这种惊世骇俗的流氓理论,也只有他们这般政治流氓才能杜撰得出来。
——共产主义是最黑恶的黑社会主义,故称之为“共产黑社会主义”。马列斯毛们本质上是反对人性的,这就决定了他们的一切(如目的、手段、组织、方针、政策等)都是不可告人的,是见不得阳光的,只有打入地下,钻进阴沟,组成黑社会组织,从事黑社会活动,月黑杀人,风高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没有原则,没有理性,不讲人道,不讲尊严,不讲法律。即如现在的毛共,虽然随着环境条件的变化,虽然从阴沟里或黑窑中钻出来了,表面上看似乎有所好转,但本质上还是一个黑社会组织,与执政之前完全一样的,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着冠冕堂皇的牌子,仍然可以干出为高智晟律师、陈光成律师、郭飞雄律师等这样有良知的年轻的维权律师们所想象不到的黑暗罪恶来。
——共产主义是最腐朽的民粹主义,故称之为“共产民粹主义”。马列斯毛之类的政治流氓们以子虚乌有之“无产阶级”作为人民的精粹,以无何有之乡的“共产天国”作为奋斗的最终最高的目标,然后他们便以无产阶级的总代表自居,到民间去,到农村去,扎根串联,访贫问苦,传播共产心魔,发动和组织“旧社会最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分”(马语)即人性畸形,理性缺失,愚妄无知,寡廉鲜耻,本身无任何人格尊严可言,且根本不知道人格尊严为何物,一生只求不劳而获,一心只为不义之财,“甘心于被人收买,去干反动的勾当”(马语)的社会渣滓,即如流氓、强盗、地痞、土匪、恶棍、骗子、巫婆、神汉、乞丐、无赖、强告化者流的流氓无产者大搞恐怖活动,大搞阶级斗争,大搞其无产阶级革命。因为“无产阶级,现今社会的最下层,如果不炸毁构成官方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抬起头来,挺起胸来。”(马恩语)所以直搞得时空逆转,地覆天翻,腥风血雨,十室九空,民不聊生,而最后他们自己却个个都登上了神坛,成为“红太阳”、“大救星”,在生予取予夺,为所欲为,不轨不物,无法无天,死后还要钻进水晶棺材里,以求永垂不朽。
——共产主义是彻头彻尾的虚无主义,故称之为“共产虚无主义”。其中包括了历史虚无主义,人类虚无主义,人性虚无主义,理性虚无主义,道德虚无主义,法律虚无主义,人权虚无主义,物权虚无主义,自由虚无主义,乃至尊严虚无主义等。
——共产主义之于个人,犹如得了艾滋病,故称之为“共产主义艾滋病”。
——共产主义之于社会,犹如得了癌症,故称之为“共产主义癌症”。
——共产主义之于人类,犹如一场瘟疫,故称之为“共产主义瘟疫”。
——共产主义是“诛心之术”;
——共产主义是“兴奋剂”;
——共产主义是“迷魂汤”;
——共产主义是“蒙汗药”;
——共产主义是“海洛因”;
——共产主义是“魑魅”,是“饕餮”,是“魔怪“,是“幽灵”;
… … …
总而言之,马克思主义,即共产主义,集人类社会有史以来的腐朽邪恶歹毒惨毒阴毒阳毒无名肿毒于一体,简直是百毒俱全,应有尽有,而又无毒不尽其极,乃空前绝后彻头彻尾的魔教主义,故称之共产魔教主义;而这共产魔教主义便是马克思们借以蛊惑煽动与组织实施其反人性罪、反人类罪、战争罪及阶级灭绝罪等有组织仇恨犯罪的异端邪说——不过,马克思们称之为“理论武器”或曰“意识形态”。
而在大陆中国,毛魔即毛共就是秉承列宁、斯大林旨意,从苏共(布尔什维克)那里引来这种百毒俱全而又无毒不尽其极的共产魔教主义作为蛊惑煽动与组织实施其反人性罪、反人类罪、战争罪及阶级灭绝罪等有组织仇恨犯罪的理论武器,并结合中国特色加以更进一步地发展与发挥,再用在比沙俄更加贫穷、更加落后,专制主义传统更深更牢,民主革命刚刚起步的中国(即毛共通常称之为的所谓“旧中国”),暴虐恣肆,横行无忌,硬是活生生血淋淋地将整个大陆中国打造成一个空前绝后的、举世无双的、无所不包的最野蛮、最残忍、最血腥和最黑暗的魔窟,亦即革命的陷阱与“黑洞”。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在假“革命”之名的共产主义魔教暴虐恣肆、横行无忌的地方,难道还能有“革命”的立锥之地吗?在反人性的共产主义魔教执掌“异端裁判所”的裁判大权的地方,又难道还能容得自由、民主、人权、物权、尊严、法制、公正、平等、博爱、和谐、稳定之类为人性所必需的最美好的东西即普世价值存在妈?
一句话,共产魔教主义,即马克思主义,反私性、反理性、反人性、反人类、反人道、反文明、反文化、反科学、反思想、反脑袋、反革命、反自由、反民主、反人权、反物权、反法制、反尊严……总之,是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所必需的一切它都要反对,并且明目张胆地反,明火执仗地反,大张旗鼓地反,轰轰烈烈地反,翻天覆地地反,昏头昏脑地反,昏天黑地地反,腥风血雨地反,大反特反,胡反乱反,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破坏一切,横扫一切,打倒一切,毁灭一切,乃至于成为近现代人类文明史上所发生的一切灾难(或许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除外)、一切罪恶、一切战乱、一切纷争、一切倒退、一切不幸等的总根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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