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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三大名將–古德林、曼斯坦、隆美爾
2008/12/21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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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三大名將

–古德林、曼斯坦、隆美爾

 

在一個都是盲人的國家中,具備一雙看得見的眼睛的人就有資格作皇帝。

–古德林(Heinz von Guderian

數十年來,各國對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討論歷久不衰近幾年來,相關的電影、遊戲又紛紛出爐,重新掀起一股熱潮。雖然歐美各國學界早已摒棄濃厚的「成者王,敗者寇」成見,能夠比較中肯地回顧曾是敵手的納粹德國歷史,但無論是通俗的電影抑是遊戲中,德軍仍是歐美盟軍玩弄的獵物與待宰的羔羊,這樣一來恐怕會帶給一般人錯誤的印象,以為德軍不堪一擊。實際上,二戰時德軍素質有相當的水準,就連兩百名超齡的後備役士兵也可以成功破壞五千名加拿大和英國陸軍在法國的登陸企圖![1]而德國將領的能力更是不在話下,其中尤以古德林(1888~1954)、曼斯坦(Enich von Manstein1887~1973)與隆美爾(Erwin von Rommel1891~1944)三人最為後世學者注意。本文希望藉由第一人稱的方式來描述這三個人足以永垂千古的事蹟,從而襯托出這三位名將是如何將其想法付諸實際行動以擊敗敵人!

 

德國裝甲兵之父–古德林

回想起那個時候……「攻擊,前進」,大批大批的裝甲部隊正一步步地越過盧森堡邊界,目標是擊敗法軍,到達英吉利海峽。這正是所率領的第十九軍。看著我的這群子弟兵在 一九四○年五月十日 攻擊發起日順順利利地突破敵人在阿登(Ardennes)地區的防線,讓我不禁覺得之前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在大戰(Great War1914-1918)時,我還是個步兵出身的基層軍官,最後我偉大的祖國在這場戰爭中以失敗告終,簽訂屈辱的凡爾賽條約(Treaty of Versailles),結果我們國軍的人數被裁減到只剩十萬人,處境十分危急,幸虧大部份的軍人都能盡忠職守,並能利用機會研究發展軍備,我就在這個機會下進入了摩托化運輸部隊的研究領域。為了要保護運輸部隊,我想可以利用裝甲車輛來從事這份工作,從而又開始了我對裝甲車輛的興趣,進而引發我對戰車的濃厚興趣。那時大家都認為戰車只是用來協同步兵作戰的一種輔助工具而已。雖然從前就已經有人提出一種新的觀念,就是認為戰車可作為主力,但卻被當權者不屑一顧,可我就被「戰車可作為主力」幾個字給迷住了。從此,我與一些跟我有相同想法的人一起努力,想要把這個夢想實現,我還寫了一本書–《注意!裝甲車!》(AchtungPanzer)。這中間的過程遭受許多艱苦與嘲笑,儘管日後仍與堅持「戰車是步兵支援武器」的人有所磨擦,但終於在1935年十月勉強組成了三個裝甲師,

因為我國元首(希特勒)的命令,我在1939年 九月一日 清晨率領第十九軍進入波蘭國境展開閃電式的攻擊,不到兩天的時間,波蘭的空軍就被摧毀,不到一個星期,波蘭的陸軍早已崩潰。 九月五日 上午十點,陸軍參謀總長哈爾德(Halder)將軍和其他將軍們開會,一致認為「敵人實際上已經被打垮了」。[2]元首當天竟還突然駕臨我們的防區,當我陪著他走過被毀滅的波蘭砲兵團時,他問說是不是我們俯衝轟炸機所做的,我告訴他這是戰車所幹的,他不禁吃了一驚。後來在巡視部隊時,他又訝異於我部隊死傷人數之低:只有一百五十人死亡,七百人受傷。元首還拿他在大戰時的經驗做個對比:他那一團人在作戰的第一天就死傷超過兩千人![3]黃昏時元首離開了我們,我想他一定對裝甲部隊留下深刻印象。

波蘭戰役結束後,我原本以為這場戰爭的勝利,或許可換來英法等國的謀和,我擔心如果和平沒有到來,那麼元首勢必會再掀起另一場戰爭。結果不幸得很,我的憂慮竟然成真了。由於英法等國沒有議和的意願,元首於是下令陸軍總司令部要擬定一個攻擊計畫。其實我國的高級將官對於掀起戰爭並不熱心,雖然有接到命令,他們也擬定了一個計畫,可是這個計畫卻是模仿大戰時進攻法國所用的「希里芬計劃」(Schlieffen Plan)。[4]這樣子固然可以對執行命令有所交待,但一點也沒有新奇的滋味!所以有些人士開始反對這項計畫,其中一個就是曼斯坦將軍,他曾提出從法國東北部的阿登森林為主力部隊進攻的地區。這個計畫幾經波折之後,才在元首的介入下實施,事後證明,「曼斯坦計畫」(the Manstein Plan)的確深具卓見!

在經過長達六個多月的「靜坐戰爭」(der Sitzkrieg[5]之後,西線戰役終於展開了。從荷蘭、比利時方向進攻的部隊也很順利, 五月十四日 的黃昏,溫克曼(H. G. Winkelman,荷蘭部隊總司令)已經告訴他的軍隊放下武器,隔天就簽署降書;至於比利時方面,攻下艾本艾美爾要塞(Fort Eben Emael)可以說是令敵人震驚的大事。這個要塞被認為是全歐洲最難攻克的防禦工事,不僅所處地勢優越,碉堡為鋼筋混凝土建造,還擁有密集的火力攻擊能力,由一千二百個人防守。比利時人所建造的要塞防禦可謂是面面俱到,但是卻在三十個小時之內被一名上士和八十名德軍給順利攻克了!原來是我們利用空降部隊作戰,完全出乎敵人意料之外。艾本艾美爾要塞的陷落,讓聯軍方面產生錯誤印象,認為比利時北部才是德軍主攻的方向,於是把精銳部隊越過比法邊境,往比利時北部前進。這樣一來使隱藏在阿登森林後方的我軍,才能夠沒有顧慮地執行真正的主要攻勢。

聽著前方隆隆的轟炸聲及砲聲,我的第十九軍作為突破阿登地區的主力部隊正努力地向前衝!由於戰略與戰術的運用成功,一路上所遭遇的抵抗不多,在五天半之內法軍的主力全遭德軍消滅殆盡。[6]隨著我們愈來愈深入法國的領土,我們的軍政高層人員卻多疑起來,他們擔心進展太快,補給線不易穩固,而且軍隊太過深入敵國領土,恐怕會重演大戰時馬恩河之役(the Battle of Marne[7]我軍戰敗,造成雙方僵持不下的局面,因此竟下令全軍停止前進,我估計這樣反而會讓敵軍有喘息的機會,主張應再繼續前進,直至海岸邊才停止。但是他們卻說消滅敵軍的任務改由空軍來執行。真正的結果卻是:空軍的成效不彰。等到我們又再度繼續前進時,敵人早已做好防禦,而且據說還有數十萬人的聯軍部隊從敦克爾克(Dunkirk)撤退成功,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真讓我感到痛心。無論如何,我們又再度取得了另一場勝利,固然感到很高興,但我的祖國似乎在戰爭的泥沼中愈陷愈深了……。

 

卓越的戰略家–曼斯坦

元首已經決定採用的計畫,讓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之前我所提出的計劃受到許多人懷疑的眼光與忽視,我雖不敢百分百確定我所提出的計劃是否能對戰局造成多大的影響,但至少比陸軍總部提出來的方案好太多了。

我國在波蘭戰役成功之後,已經與英法兩國公開為敵,所以元首頒下訓令,強調如果他們不想要中止戰爭,我們將要把部隊投入穿越比利時的攻勢,然後以低地國以及法國北部地區作為攻擊大英帝國的基地。並且要求軍事指揮官根據命令來擬定進攻計劃。由於元首大力要求,陸軍總部的人員們也在不久以後擬出作戰計劃,定名為「黃色案」(Fall Gelb),可是這個方案很明顯地是在模仿一九一四年的希里芬計劃,正在擔任A集團軍參謀長的我當時知道了計劃的內容,便提出反對的意見,因為我認為我們所擬定的這個計畫已經過時,而且敵人有了上次大戰失敗的經驗早生戒心,還有當初希里芬在在擬定計劃時,是以擊敗整個法軍為著眼點,可是我們訂的計劃只希望在比利時北部可以擊敗聯軍兵力。這樣一個方案是很難能對敵人有任何作用的,我們反而會與裝備精良、數量龐大且早有準備的敵軍正面衝突,到時候恐怕被擊敗的是我們!所以經過我的研究以後,我主張,應該要將重心放在南翼作戰,並用龐大的裝甲部隊突破阿登森林,然後進入開闊的平原地帶,接著再達到英倫海峽的海岸邊。

可是我新的看法卻遭到許多人的反對,其中一項所受批評最多的就是要把裝甲部隊投入到阿登森林地區,因為大家幾乎都認為阿登地區並不適合部隊作戰,尤其是裝甲部隊更不可能穿越此地區,因此我就去請教古德林,如果利用強力的戰車部隊經過比利時南部和盧森堡,直抵法國的色當(Sedan),突破該區的防線,這種構想是否可以實現?古德林回答說,「這個作戰計劃是絕對可以實行的」,但「所使用的裝甲師和摩托化師,數量一定要夠最好把全部的兵力都使用在這一方面」。[8]

雖然有許多最高統帥部(OKW)的人士知道我所擬定的這個計劃,但卻不受軍事高層的重視,依然維持著原來「黃色案」的構想,不過一直因為氣象的因素不斷地延期,就在這個時候卻發生一件特殊的事件。也是在 一九四○年一月十日 當天,一架我國的軍用機迷失方向,被迫降落於比利時的境內。機上的參謀軍官公文皮包裡正裝著附有地圖的西線德軍進攻計劃,令人不安的是,他被比軍給逮捕了,因此那份文件也落入聯軍之手。因為這場意外讓我國措手不及,召開了多次的緊急會議,而我的計畫是後來才受到元首注意,但其過程仍是相當曲折。

本來有部份軍事高層人員不滿我反對原先的計劃,另外提出一個新的方案,再加上我又到處游說有關人士,於是趁機把我調職,去當第三十八步兵軍的軍長,這樣一來,我的地位與重要性遂下降不少。照理來說,我應該不再有機會去實現我所提出的方案,但或許是上天的安排,之後發生了作戰計劃外洩的危機,後來在一位將軍的主動協助之下,我竟蒙元首的召見,反而讓我有一個充份發言的機會。元首在聽過我的說明以後,終於採取我的方案,並將該方案的構想交由哈爾德來修改。哈爾德雖然反對這個計劃,但他卻是一位極能幹的參謀軍官,所以「這個計劃的細部草擬可以算是後勤計劃作為的一項傑作」。[9]舊有的「黃色案」內容被我這個新的「黃色案」給取代了。

在「沉悶的冬天」之後,還是有一個「榮耀的夏天」。[10]我的計劃在1939年 五月十日 開始執行了,而我身為這個計劃的催生者,卻是在西線作戰中擔任較不重要的任務,就是當我軍在獲得突破性的成功之後,再「追擊」敵軍,直至它崩潰為止。所以在開戰的前期我都可以忙裡偷閒,後來從同僚的口中才確認我軍很順利地通過阿登地區,以及對法作戰一帆風順。不過,讓我納悶的是,雖說因為一次飛行意外事件讓我國採用了我所制定的計劃,但敵軍似乎並未善用被捕軍官的那份文件,他們竟然沒有因為得到那份文件而促使比利時人加強軍事防禦,甚至讓比利時人與英法兩國作更密切的合作,所謂「密切的合作」就是指趁我軍尚未發動攻擊之前,讓英法聯軍進駐比利時,來增強防禦的力量。也許敵國誤認為那份文件是我們用來欺敵的假資料,所以遲遲未有進一步的行動。

 

沙漠之狐–隆美爾

在一九四○年我國對西線的大勝之後,於1941年二月初,接到通知,上級授與我一個新的任務,由於我們的盟國義大利近來情勢不佳,所以元首決定我們將派遣兩個師到利比亞去援助他們的軍事行動,我因而被任命為「德意志非洲軍」(Deutsches Afrikakorps)的統帥。

為什麼我們要到非洲去呢?義大利似乎是關鍵所在。像義大利的元首墨索里尼曾經在一次演講中提到,在19361940年之間,他們曾經派遣一萬四千名軍官,三十二萬七千名士兵到利比亞去。領導這批部隊的統帥是格拉齊亞尼(Graziani)元帥。不過我注意到,他們的戰車、裝甲車與火砲裝備並不精良,甚至連步槍也是舊的式樣。剛開始時,他們幸運得很,那時北非一向是英國的勢力範圍,偏偏駐紮的英軍兵力沒有足夠的力量能夠阻擋義軍的前進,因此讓義軍可以順利推進。可是格拉齊亞尼到達一定的範圍後,便不再前進,還開始鞏固他們的陣地,這反而給了英國可乘之機,從各地抽調兵力準備反擊。雖然英軍在數量上仍少於義軍,但是相較之下,英軍的裝備較精良,具有較優良的空軍和更好的裝甲部隊。因此,在短短幾個月之內,數量龐大的義軍潰不成軍,士氣早已完全崩潰。而我們的元首為了支持我們的盟國,才決定派遣軍隊協助作戰。

我到了以後,對當地的情勢作了一點分析,我認為,若與英軍相比,我們的實力確實略遜一籌,所以為了保存實力,並讓敵人誤認情勢,我下令工廠製造一批假戰車以虛張聲勢,並且迅速組織我現有的部隊。另外我想敵人可能以為之前義大利軍隊的慘敗,會讓我們對下一次的攻擊行動有所遲疑或延緩。如果英軍有這樣的心態,那他們也許會疏於防守,一旦他們鬆懈下來,就是我們展開攻擊的時機。後來,我們果然就在英軍沒有太多防備之心的情況下發動奇襲,並獲得勝利,我想敵人一定很驚訝吧!我們畢竟現有的兵力太少,在尚未準備充足的情形下發動攻擊,其實是很容易失敗的,但沒想到我們卻成功了。

因為北非地區向來不是我國想要永續經營的重點之一,我們之所以會來這,其實只是協助義軍作戰而已。不過後來上級似乎注意到北非這裡的發展,而且我還逐漸發覺,我們德軍反倒是成了這場北非戰場上的主力,義軍反而只是在協助我們似的。無論如何,上級總算有看到我的努力,並且增援我們在北非的兵力,也希望我們能夠繼續努力攻佔埃及,並可以持續延伸到沿著西亞一帶到高加索地區,與南俄的德軍會合。只不過當時地中海仍是英軍的控制之下,而義大利海軍又不爭氣,導致我國通向北非的補給線在英軍的攻擊範圍之內,甚至在如此拮据的補給情況中,義大利仍然是優先補給義軍物資。我軍補給困難的狀況讓我很頭痛。

此時英軍的防禦仍然是修建一個大型的固定陣地來防守,他們的裝甲部隊則沿襲之前大戰的習慣,分散到各部隊支援陣地戰。這種模式雖然比較傳統,但是防線卻很堅固,冒然進攻的話有時並不容易成功。可是與英軍相比,我的做法就不一樣了,我喜歡主動攻擊,在敵人意想不到的時候突襲,並且是集中裝甲部隊一起行動,深入敵人腹地,一舉成功並包圍敵軍。當然我也知道一旦我裝甲部隊的優勢不再,我所發動的攻勢被阻擋下來後,我的補給線就會受到威脅,甚至受到敵軍的包圍。可是經過考慮以後,這個時候使用這種作戰方式,我們才有機會贏得勝利,守株待兔是不會讓獵人獲取豊碩的果實。

幸好,在我們攻向托布魯克(Tobruk,攻下這個接近前線的港口,可以讓德軍順利得到補給)的時候,英軍雖頑強,但是兵力分散,所以被我以集中的兵力給一一擊破。事實上,我軍相當地脆弱,彈藥及油料隨時都可能用完,只要英軍轉向攻擊我的補給線,我就得下令撤退。但是目前的情況剛好不一樣,反倒是我早已經擊敗英軍好幾次。我後來發覺,英軍的裝備、武器精良,人員也有很高的戰力,但是他們的砲兵、戰車兵、步兵各兵種彼此之間卻無法有效配合,難怪會被我給各個擊破。聽說到了後來英國的士兵只要聽到我的名字就會喪失鬥志,不知道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

一九四二年六月駐紮在托布魯克的英軍司令官向我軍投降,我們俘獲大批補給車輛和無數物資(之後就靠這些物資來補給)。我軍的表現是如此傑出,以致於我們的義大利朋友當中,有人面有愧色。不久以後又接獲通知,元首非常滿意我在北非的表現,決定升我為元帥,讓我成為我軍之中最年輕的元帥。我很高興把敵人擊退,但是未來還有更長的路要走,「我寧可他再給我一師的兵力,而不要這個空頭銜」。[11]

 

 

 

 

徵引書目(按字母順序排列)

B. H. Liddell Hart著,鈕先鍾譯,《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史》,台北:麥田出版,1996

B. H. Liddell Hart編著,鈕先鍾譯,《隆美爾戰時文件》,台北:星光出版社,1995

Duncan Anderson著,趙玉、錢澄譯,《第三帝國的滅亡》,台北:知書房,2004

Enich von Manstein著,鈕先鍾譯,《失去的勝利–曼斯坦元帥戰時回憶錄》,台北:星光出版社,1994

Heinz von Guderian著,鈕先鍾譯,《閃擊英雄古德林–古德林戰時回憶錄》,台北:星光出版社,1994

J. E. KaufmannH. W. Kaufmann著,滕昕雲譯,《希特勒的閃擊戰》,台北:麥田出版,1997

Kenneth Macksey著,施孝瑋、王鼎鈞譯,《裝甲先鋒古德林》,台北:麥田出版,1995

William L. Shirer著,董樂山等譯,《第三帝國興亡史》,台北:麥田出版,1998

 

 

 



[1] 一九四二年八月在法國第厄普(Dieppe)的登陸戰。引自Duncan  Anderson著,趙玉、錢澄譯,《第三帝國的滅亡》(台北:知書房,2004),頁15

[2] William L. Shirer著,董樂山等譯,《第三帝國興亡史》(台北:麥田出版,1998),937

[3] Heinz von Guderian著,鈕先鍾譯,《閃擊英雄古德林–古德林戰時回憶錄》(台北:星光出版社,1994),頁90

[4] 簡單地說希里芬計劃就是開戰初期德國可將重心放在法國上,短時間速戰速決擊敗法國後再回過頭來對付俄國。德軍循在法國北方荷蘭、比利時等國的路徑入侵法國,路途方便,但敵方勢必也部署重兵。

[5] 從一九三九年九月波蘭陷落一直到一九四○年五月十日德軍入侵比利時、荷蘭為止,在西線上除了法軍曾經發動一次攻勢外,其他時候均平靜無事,對於這一段時期雙方的宣而不戰,德國人稱之為「靜坐戰爭」。

[6] Kenneth Macksey著,施孝瑋、王鼎鈞譯,《裝甲先鋒古德林》(台北:麥田出版,1995),頁

173

[7] 一九一四年大戰爆發,德國進攻法國,起初進展順利,但因過於深入敵境,補給困難,以及英法的部隊逐漸從戰敗的驚恐中恢復過來,終於在馬恩河之役擊敗德軍,造成德軍退卻,日後就形成雙方相互僵持的壕溝戰。

[8] Heinz von Guderian著,鈕先鍾譯,《閃擊英雄古德林–古德林戰時回憶錄》,頁111

[9] B. H. Liddell Hart著,鈕先鍾譯,《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史》(台北:麥田出版,1996),頁93

[10] Enich von Manstein著,鈕先鍾譯,《失去的勝利–曼斯坦元帥戰時回憶錄》(台北:星光出版社,1994),頁67

[11] B. H. Liddell Hart編著,鈕先鍾譯,《隆美爾戰時文件》(台北:星光出版社,1995),頁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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