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台北的夜生活才剛緩緩揭起。
酒館裡顧客最期待的就是酒促小姐帶來的青春氣息。
台上過氣女歌手唱著慵懶的曲調,完全無法吸引顧客們目光。
女孩一桌桌推銷,總有過分善心的男士用他們過分友善的大手不經意的從女孩身上滑過。
又是他,那雙毛茸茸的手,看了令人作噁;偏偏這會兒又搭上了她的腰。
拉扯之間,酒灑一地,女孩滑倒,撞翻鄰桌,杯盤灑了一地上
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掀起,露出了一雙雪白的大腿,吃冰淇淋的顧客露出貪婪的眼神,沒人想要伸出援手。
女孩扶著椅子帥氣的站了起來,隨手把裙子一撢。
拳頭揮出,色老頭的眼鏡飛了,鼻子腫了;退了好幾步的老頭,兩條鼻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胸前。
衝上前想修理女孩的大手被她一個反轉,色老頭像舂米似的被從天摜到地上;這一下可真不輕,過了半晌還爬不起來。
把衣服扯了一扯,拿餐巾沾了白酒把制服上的污漬擦拭了一下,職業的笑容重新掛在女孩臉上。
老頭被同伴架離餐館。離去前,惡狠狠的瞪著女孩,充滿血漬的嘴裡還嘟囔著沒人聽得懂的話語。
服務生清理場地,圍觀的人重回座位,喧囂聲再度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