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10
2012/07/27 02:11
是的,我討厭K氏姐妹,我仍然在嫌噁,我尚未從憤怒走出。
我仍然很記得,第一次開庭的時候,開庭前K妹妹帶著她的大律師從偵查庭那兒哇啦哇啦大嗓門引起眾人眼光那樣的像大明星般走過來,我遠遠看著他的表情一股不可一世自視甚高的FU,他用他的小眼角不屑的藐了我一眼,然後移走他的小眼光(這很寫實啦是因為臉肉較多的人顯得眼睛就較小)。後來在開庭的時候,他仍然哇啦哇啦的講話,大聲的講話像呼叫神奇寶貝似的,是的,是的,哇啦哇啦。他一直跟漂亮又兇巴巴的檢察官插嘴,還扯說,我和我的人可以去協助妳的社區歐,檢察官只好更大聲的叫他不要再扯了等等。檢察官再問話,他再扯東扯西,檢察官小姐脾氣真的好大歐,可能月經不太順,罵的超級大聲說我是在說什麼什麼你懂不懂?))))))我敢說門外都聽的見她們在吵。
第二次開庭的時候,開庭前,K姐姐拉著我的衣服袖子,這個女生比較圓滑些,小巧的小嘴巴很適合擦口紅,跟男朋友講話很溫柔,還不錯,他走過來說:這中間有誤會,因為因為,所以所以,哇啦哇啦。我仍記得我告訴他,沒錯,你的確誤會我了,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拉我衣服,還有我不想講話。開庭後他換了姿態,好像又不是誤會了,他像小鳥一樣吱吱喳喳的控訴,這個男檢察官剛開始蠻有耐心,可能是因為這女生比較好看,但後來也只好大聲的跟他解釋他對一些事情理解上的錯誤。
多無聊啊,這些屁事。
我是一個被告,被控訴者,主角,當事人,這些屁事跟我切身相關,搞的我他媽睡著了就起不來起來了就睡不著好不容易好了的老毛病全部都犯犯起來到現在還沒痊癒,但這一切離我卻又很遙遠,我就像旁觀者像是漂浮在手術室上方的瀕死者看著自己的身體那樣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受罪,半個靈魂在崩潰,但不夠旁觀,只有半個靈魂在哈哈大笑。我似乎常會受困於這種狀態,自命清高又不夠清高,自以為瀟灑但根本不夠瀟灑。
所以,當我看見一些事情掀起肚子裡一陣噁感,我在厭惡的其實是我不能擺脫的不清高和不瀟灑,我討厭自己是這種人,我覺得自己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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