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pm:21:30
「忠啊來幫我玩一下我先去洗個澡先」躍峰如此說到;
不了!我好累想先去睡了,你找其他人頂著先。阿忠在帳棚裡無氣地搭腔。
帳棚外
阿仁:「阿忠怎麼了一整天都沒有精神,而且還不時發呆、就連吃飯都會吃到恍神。」
智仔:啊知喔!就整天魂不守舍的感覺。
賣管伊啦!呼伊睏飽就好了~~
伊明天又擱是一尾活龍啊啦。
典仔:你們講對不對啊!
對~~~大家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典仔:「忠阿你膀胱無力起來上廁所喔。」
智仔:又來了、阿忠又來了。
阿仁:啊是又怎樣了,阿忠不是去上廁所了嗎?啊你是在機機叫什麼。
智仔:不是啊、他是閉著眼睛去的,而且他沒有走進廁所裏,而是往前一直走去。
躍峰:不玩了、大家拿著手電筒一起跟去看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
月光下一個步履蹣跚的年輕人無神的走著,後面跟了三、四個人亦步亦驅地跟著。
典仔:咦~前面不是上次探險的小湖泊嗎?阿忠一個人來這邊要幹麻。
阿仁:啊知?他該不會偷偷約了個妹來這邊約會吧?
典仔:或許喔!不然白天怎會反應那麼奇怪,一定是晚上搞太累所以白天才會恍神。
幽靜的湖面泛映著月亮的倒影,湖面上依舊瀰漫著淡淡地水氣。清風拂來還是那麼的令人沉醉。
ㄟㄟㄟ怎麼等那麼久了對方還沒來啊!
噓~~~別太大聲了、等會被阿忠聽到就沒好戲看了。
於此時阿忠似乎聽到聲響般起身站立,講起話來了。
典仔:就說吧!叫你們不要吵多點耐心,現在好了什麼戲都沒得看了。
「不對、不對,阿忠並不是在跟我們說話,你們看他現在是對著湖說話」智仔提醒著大家。
典仔:是ㄟ!那我們再靠近一點聽聽阿忠在說什麼
於是大家靠著樹木的掩護之下,躡手躡腳慢慢地靠近阿忠,想要聽清楚阿忠到底在跟誰說話、說些什麼?
阿忠:⊿∮□⊙◎‧‧‧(持續說著聽不懂的話語中)
「ㄟㄟㄟ阿忠到底在跟誰說話啊?而且我真的聽不出來他在說啥?」阿仁說
智仔:阿忠現在的眼神好詭異喔!他該不會撞邪了吧。
典阿: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啊?
阿仁:我們先過去跟他打招呼把整個狀況都搞清楚了,再決定怎麼做好嗎?
躍峰:嗯~~那我們就先過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有異狀以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拖也要把他拖回去營地。
典仔:阿忠你在這裡做什麼? 智仔:你還好吧!
阿忠:‧‧‧‧
此時的阿忠對於眾人的關心、問候絲毫沒有任何回應,只是一直呆呆的望著湖心,彷彿湖裡面有更吸引人的東西一般。
智仔:ㄟ~我看還是先把阿忠帶回去好了,這裡的感覺越來越奇怪了。
躍峰:那我們一人牽一手把他帶回去營地好了,阿仁:好啊!
兩人分別牽起了阿忠的手,而阿忠也沒有任何抵抗或說一句話,就這樣被帶回營地了。
一週後學校教室裏:
老師:各位同學有誰知道徐競忠露營時發生了何事,請下課後到辦公室找我報到。
學生問:有事嗎?阿忠不是因為感冒身體不適才請了一個禮拜的病假嗎?
老師:徐競忠的家長打電話來學校說,這一週以來他們已經跑過了幾家大型醫院,但是所有醫師的回答都是一樣,對於徐競忠忽然失神一事他們暫時沒有辦法去解釋或是治療,只能繼續做觀察。
所以如果知道徐競忠同學在露營期間有發生任何狀況的同學,下課後到教師辦公室找我報到。
阿智、典仔、躍峰、阿仁此時互看一眼,像是做了某些決定‧‧‧‧(本文完)
本文所述皆是假名,如有相同純屬天意
本人將不負任何法律、道義上之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