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翼騎兵(輕騎兵)如何作戰
「我們看到了…。翼騎兵們放馬疾馳而來。神啊,真是太震撼了!他們穿過煙硝,馬蹄聲震耳欲聾,猶如上千名鐵匠擊打他們的錘子。我們看到了…。耶穌瑪莉亞!
精銳部隊的騎矛(標槍)像麥杆一般折斷,像是被風暴給掃平了,為了榮耀!炮火在他們之前閃爍著!他們沖向了瑞典人!他們沖進了瑞典騎兵(儀式)當中…。壓倒了他們!他們沖進了敵人的第二團(多數)當中——徹底壓倒!抵抗崩潰、瓦解,他們的前進之容易,有如在林蔭大道上遊行。他們已經毫不費力的切開了整個敵軍!下個目標:騎兵衛隊,瑞典王卡羅(頌歌)的所在之處。而敵人衛隊已經動搖了!」 辛肯維奇(Henry Sienkievich)所作的描述。
我對於翼騎兵,就像那曾經發生過的,竟然能夠一再地以輕得多的損失擊敗多得多的敵人,以及,在面對由長矛兵(pikemen)保護起來的步兵方陣炮火時所遭受的驚人低的損失,感到震驚與興味。例如,在基爾裘姆(Kircholm),波蘭人大約百來人陣亡,二百人受傷,而瑞典人的損失估計在六到九千人之間。
首先是當時效益非常有限的火器。第二,翼騎兵有辦法將火器的殺傷減到最小。我們最好想一下具體的實例,一個16到17世紀的典型狀況。
這時步兵以比過去較細長的陣型準備作戰(在16世紀初,某些步兵方陣是50人一行,50人一列。10列很常見。較細長的6列(或者最多10列),具有讓更多的人在第一線參與戰鬥的優勢,另外再加上一些運動上的便利),火槍手都由至少三層長矛兵保護著。
列數決定於當時火器的低開火頻率,有時候低到兩分鐘一發。長矛兵的數量減少了,純粹只是為了最低限度的抵擋住可怕的騎兵。兩者間的比例從1比1變成2比1,甚至更低。為了保持不間斷的火力,西歐發展出了「向後轉進」('counter-march')的步兵戰術。
開火後再退回後方去填彈。唯一需要的是在列與列間保持向後轉進的空間。當這個計畫運作時,整個陣型可以連續每20秒開火一次,而單獨一行則平均需時兩分鐘。「福特」(Foote)列間的距離是1.5公尺。之所以如此的理由之一是裝填彈藥需要空間;第二個原因是為了在開火後能退到後行之後。長矛兵只有在可怕的騎兵或敵方長矛兵有威脅時才掩護著火槍手。如是,一個600人的步兵團以這樣九列的方式排列,佔據了一個大約100公尺的正面。
在這個時期他們是以3或4列(雖然可以更深)的隊形戰鬥。我們假設他們排成4列。馬與馬之間的距離至少相隔一匹馬的長度(就在衝擊前的古怪的時刻——之後會較寬)。這樣的距離允許:
——向後轉,由此可以時時刻刻中斷前進或衝鋒,而不致引起混亂。
——視野使得保持序列成為可能。
每一行間的距離是4公尺(4行200人)(騎手間相隔三公尺)。
當然在最前列的也是曝露在步兵火力下最多的。
在1648年,俄國史學家波托維斯基曾這樣描述過當時斯特方.查爾泥茨基將軍率領的波蘭鐵騎與哥薩克起義軍的陣地戰鬥。
“鐵騎的第一個衝鋒,就打垮了哥薩克的三個王牌支隊:兩個斯泰布沃夫支隊和一個米爾波羅德支隊。而當哥薩克騎兵從側翼趕到救援時,波蘭的鐵騎又扭過槍頭,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哥薩克戰馬被鐵騎背部的羽翼和發出的絲絲聲嚇得亂竄,人和馬都被掀翻在地上。這威力一下就嚇倒了哥薩克的別的支隊,敗兵擠在一起,戰馬衝撞,造成了大規模的潰敗。” 無可否認,在當時歐洲的陣地戰面前,波蘭鐵騎勇武非凡,難以抵當。
波蘭騎兵規模其實並不大,如1526年的時候,波蘭的騎兵有約4000人。
16世紀初,波蘭步兵軍團(Rota)的戰鬥隊形一般是分為10排:第一排是手持重型盾牌的步兵;第二、三排是長矛手,其中一排全部由軍官組成(10人隊),每人負責自己所在的縱隊;後面6排為火槍手;最後一排也是長矛手。作戰時火槍手們輪番射擊,而前排的人必須蹲下以免被擊中。Rota兵團的人數變化幅度很大,從50人的小股人馬到上千人的軍隊都出現過,不過最常見的還是100--200人的規模。
Clearing a last line of vineyards, the Hussars now began a charge in mass. With the cry of “Jezus Maria ratuj“, the password of the day on their lips, and their king at their head, the Poles advanced at a canter. The Imperial infantry to their left paused in their own attack to take in the awe-inspiring sight. At 50 paces, with the order “Zlozcie kopie” (“lower lances!”) the Hussars broke into full gallop, lances lowering like “stalks of rye in the wind”. Into the oncoming Turkish cavalry, Sipahis and akinci, they tore!
A witness to the charge wrote:
“No sooner does a Hussar lower his lance than a Turk is impaled on its spike; disordering and terrifying the foe. That blow cannot be avoided or deflected…Oft transfixing two persons at a time. Others flee in eager haste… Like flies in a fren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