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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德國的「租賃媽媽」
2013/03/04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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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網路 

我在德國的「租賃媽媽

 去年,我作為交換生,前往柏林貝塔·蘇特納進行了為期
一年
的學習。 由於我是家裡的獨子,出國前,父母十分
憂心我的
安全。 爸爸經過多方打聽,找到了一個住在德國
柏林的好友鐘斯,
懇求她做我的“租賃媽媽”。 

 

到德國後,我便暫住在鐘斯阿姨家。
鐘斯阿姨在德國做生意,家境富裕。

她有個小兒子,叫盧瑟,今年15 歲,就讀于貝塔·蘇特納
中學。
盧瑟心地善良且開朗活潑,閒暇時常帶我出去玩,
我們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週末,盧瑟準備帶我去博物館玩。

早上,吃完早餐後,鐘斯阿姨按照慣例給盧瑟發零花錢。

她先給了盧瑟 30 歐元, 

又對我說:“ 你是我們家的貴客,今天阿姨就提前支付給
500歐元,但這些錢會從你以後的勞動中一一扣除。”  

“ 啊,不會吧,還要靠做家務賺零花錢啊?”我驚奇地
問。

“哈哈,是的。你剛到這不久,以後就會知道德國與中國
的不同了。”

“ 怎麼才給盧瑟這麼點兒?”我心裡一陣嘀咕。

盧瑟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拉著我出了家門,在路上解釋
道:
“這周我陪你到處玩,沒做什麼家務,能夠拿這點錢
,媽媽已經
格外開恩了。”

遊玩回來已是晚上,我感覺很累了。

誰知,盧瑟剛到家就繫上圍裙,到廚房裡去洗碗。

我驚詫地問“你這麼累了,還洗什麼碗呢?先去睡覺,
明天再洗吧。”

“不行,洗碗是我的工作。要是不做,我就要受處罰了。”

 

“這是為什麼?”我不解地問。

“在我們德國,孩子從 6 歲開始就必須幫助父母幹家務,
這是法律規定了的。

我們要是拒絕做家務,父母就會去法院起訴我們。

再加上,我要用零花錢,就必須勞動。”

 

“那樣子的話,你不是很累嗎?”我擔心地問道。

“有點累。不過,難道你父母工作掙錢的時候不累嗎?”
盧瑟反問道"既然父母幹活也累,我們怎麼可以怕累呢?”

 

聽完,我的臉頓時就紅了。

因為平時我在家,可謂是小皇帝,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從不做家務的。

 

翌日,鐘斯阿姨在餐桌上說:

“從這周起,盧瑟負責清洗餐具、收拾房間、外出購物和
擦洗全家人的鞋子;水墨剛來德國,只要週末負責為花園
裡的各種植物澆水、翻土以及擦洗汽車就好了。”

然而,週末一向是我的懶覺日。

轉眼到了週末,我將鐘斯阿姨佈置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

等到起床時,已經臨近中午了。

午餐時,鐘斯阿姨並沒有指責我,只是默不作聲地吃著飯。

見狀,我心想:可能她不會計較的,畢竟我是他們家的
客人嘛!

 

從那以後,接連幾周,我都沒有碰過家務,連之前偶爾
幫助盧瑟的熱情都沒了。

盧瑟每次見我太陽曬到屁股才起床,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
,卻又欲言而止。

 

終於,讓我驚詫的事情發生了。那天,我在教室上課,
一個穿制服的叔叔來找我。

他對我說,因為拒絕做家務,現在你受到了法院的傳喚,
將面臨長達10頁的指控。

聽到這個消息,我嚇得差點暈過去。 

雖然,我只是寄宿在鐘斯阿姨家,但也好比是她的孩子。
對於不願意做家務的孩子,德國父母真的會向法院申訴,
以求法院督促孩子履行義務。

最終,我去法院領回了一張 500 歐元的罰單,

並寫下了保證書。

 

見我滿臉愧色地回到家,鐘斯阿姨安慰道:

“你不要見怪,我去過中國,也知道你們中國父母的想法。

他們認為,不讓孩子做家務是愛孩子的一種表現。

可是,在我們德國人眼中,這卻是害孩子。

我們認為與其讓孩子做寄生蟲,不如教給他們勞動的技能,
這樣他們長大之後才能有出路,才能找到自己的飯碗。”

 

我點點頭,心想:儘管德國父母有些做法

不近人情, 但的確目光長遠,畢竟薄技

養身,與其讓自己的孩子將來做寄生蟲,

不如現在就養成勞動的好習慣。

 

後記:

各位好友:以前常說強國要先強種,

如何強種呢德國做到了!!

如果您的小孩已長大了;還有您的孫子啊

 

看到這個,就可以知道

德國的教育及社會制度是正確的,國家強盛是正常的

台灣的『教改.人本團體的主張.妖魔教義
是錯誤的,
『零體罰--友善校園』,
卻沒有國外完善的配套
12年國教--免試入學』以後台灣學生將更沒競爭力

『廣設高中大學』很多學校無學生,面臨關門退場
政府浪費了多少教育經費,
大部份的大學生-- 為了打工荒廢學業
大學畢業能力沒有太多提升,薪水只有22K

這一連續荒腔走板的政策,
學校教育功能嚴重衰退

演變成:『補習班比便利店還多』
杜正勝說:『流浪老師比流浪狗還多』

將對台灣社會及教育帶來嚴重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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