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了
三月了,生活好像沒太大改變,若真的要說有啥改變的話,應該就是二月底的頭目出國吧,在中壢那邊熟悉的人又少了一個,回去之後可以找的人也少了一個,這樣想想還真的有些難過,但是這是無法避免的,因為時間會一直往前推進的阿,而頭目出國也是一件好事,對他的研究生涯來說是一件好事
習慣在上班的時候會斷斷續續的想起一些事情,想起以前在實驗室的事情,在中央的一些事情,想到開心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得笑出來,喜歡去看以前寫下來的一些開心事情,因為會讓在台北孤單的我有一些些溫暖,漸漸的也習慣一個人待在台北了,習慣一個人吃飯,習慣再回去的時候一個人走在台北東區的街頭,習慣一個人幫自己準備午餐,偶而去姑姑家享受一下家庭的溫暖,偶而回去中央享受一下悠閒地生活,好像是去充電一樣,然後慢慢的習慣著台北的生活
還記得以前剛認識頭目的時候,跟他不熟悉,所以不太敢跟他接觸,但是到後來我卻很習慣的對他撒嬌,以前頭目這個綽號是文程背後這樣稱呼頭目的,後來我延續這樣叫他,一開始還會在他面前稱呼他學長,在某次的忘記改口之後,我就放棄叫他學長,一直都叫他頭目了,而他也耐我沒折,就這樣讓我一直叫他,而afee也跟我一樣,但是不同的是,我在老師面前還不會叫錯,雖然都是要想一下頭目的名字,小一也被我帶壞了,在他面前都是這樣叫他,而頭目也習慣了吧,我反而覺得這樣叫他比較親切一點,過兩天來寫一篇頭目的回憶錄吧
想起以前剛開始在實驗室煮菜的時候,因為不太信任自己的手藝,所以都會抓afee來當試驗品,他從無奈到後來的無所謂,我都以為他已經接受了,但是看見他抽屜裡面默默準備的那包胃藥,我知道他其實一直都不太放心,不過那包到最後其實一直都沒有派上用場,我一直沒把他的腸胃搞出問題來,唉唉,害我好失望阿,不過大家在碩一那一年還真的過的很開心,有時候我下了課想吃東西,就會動手煮好料,以前實驗室總是會在冰箱裡面準備一些食材,讓我們隨時都可以有東西吃,也因為這樣,我們慢慢的把實驗室樓上跟樓下串連在一起,漸漸的沒了以前的隔閡,以前我們總是說樓下是被老師遺忘的,不過他們可樂得很呢,只是也跟樓上有了隔閡,後來我們這一群玩在一起之後,樓上跟樓下其實已經沒有所謂的隔閡,反而是處的很好,除了我跟pt兩人之外,不過這件事情頭目一直都不是很清楚正確的原因,他總是說我瞞了他很多事情,我也只是笑笑的吐了舌頭,然後被他念,還是不肯說
最近再看日劇,以前小一總是笑我,看一部日劇連續看了一個月還沒把他看完,速度真的很慢,但是看海賊王卻可以每一個禮拜準時的去抓,然後把他一下子就看完,我總是說那是因為看海賊王我可以不用思考,但試看日劇我卻得思考,那時候小一跟afee還有兵爺以及頭目和文程都說:看日劇為啥要思考?我說就是因為他的劇情不合理,所以要思考阿,他們總是會說:海賊王的劇情更不合理,為何你就不用思考呢?我說:因為他是卡通。之後大家就不想理我了,因為講不通
好像想起好多以前的事情,總是會在想到的時候讓我不自覺得溢出了笑容,開心的也好,不開心的也好,以前總是會不喜歡想到不開心的事情,但是現在卻覺得想到不開心的也不錯,因為都是關於以前的記憶,都是我曾經有過的記憶,但是唯獨在碩班之前的記憶我卻還是不願意想起,因為那段過往讓我很不開心,一直都無法去想起,也不肯去想起,是任性吧,但是也是因為那傷口好不容易已經逐漸癒合了,所以不願意再去翻動他,就這樣吧,不願意想起的,就不要想起吧
三月了,我想那排杜鵑花應該也已經盛開了吧,那片白色,粉色,還有桃紅色的杜鵑花,已經成為了記憶中的一個顏色,一個無法也不願抹去的顏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