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2-《三天總結的樣子》
其實一整個酸軟無力。完完全全地不想動呢。這些天來積累了許多話想說,但還是老樣子,沒有要說的時候總是許多話想說,真正要說的時候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滿腦都是想說的話語,卻一句都說不出口。真是糟糕呢,我這種個性該什麼時候才能令自己坦率的說出所有的話呢?
覺得有點走回去以前的老路了。我不斷地煩擾各種瑣事,難過,傷心,且無能為力。然而我卻不能確切的確信那是真正的我所有的情緒。我以為現在的我應該更開朗一些、更快樂一些,我以為我可以的。我試著讓自己接納外在世界的事物,我試著參加外面的活動,試著去與外面的人交流,試著social與conversation。我令自己處在一種忙碌的狀態,並嘗試忘記那些焦慮,便以為我那些焦慮從未有過。(單字應該沒拼錯,但是拼錯了我也不接受訂正(不對))
我似乎喪失了寫詩的能力。又或者是說,我沒辦法在正常情況下好好地寫出一首詩了。我會考慮到許多,我會對那些事物感到一種煩躁的感覺,接著對於那些主題感到難過,然後沒完沒了。
也許我喪失了對事物的感受力吧。我不知道。
寫詩,寫什麼呢,我的生活、我的情緒全都一團糟,我能寫出什麼東西?
我的日子不斷跌宕,彷彿沒多久前才寫過類似的東西。好像也就是那時候,我才喪失了寫詩的能力吧。
我沒有任何信心,所謂寫的好不好,都是人家嘴裡的一句話而已,不管有多少人說我寫的很棒,但我卻只覺得我只是不斷地在原地打轉。我憑什麼接受那些稱讚?我當了喜菡的版主,只感到一陣陣不安,每個人都比我厲害百倍千倍。不說那些前輩,單說崎雲大哥與木霝好了,他們的詩藝就比我好上不知凡幾。他們除了會寫之外,其他方面也很棒,課業啊交際啊之類的。
而我呢?
我不知道我除了會寫東西之外,我還能做什麼。
尤其是我感覺我現在連寫作這項技能都快忘了。
我不想像徐子勛那腦殘一樣自詡什麼文藝青年、熱血狂少,我只希望我能夠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忠實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紀錄,再來就是忠實地寫好一首詩。
然而這可能是一種有史以來最大的奢求。關於平穩祥和的生活這樣。
*
星期四的時候與雅淳還有沁峪到了台北。隨行的還有三位今年高中畢業的孩子,他們看玩具展,雅淳要幫沁峪買假髮還有買布。我們一行人到了展出地點華山藝文特區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靠北啊,那長的跟什麼一樣的人龍是什麼玩意!
算了反正我們沒有要排隊進去看那些玩具(沒良心)。
然後經過mos,進去吃了點東西後,我們就先分散走。
接著我到書林拿了書,買了詩集,再坐著車到了士林。人潮擁塞,來來往往的行人就這樣走來走去,我站在士林捷運站的橋下,突然不知道我該做些什麼。或者是,我該往哪走。我打給了阿餅,阿餅的電話沒有通,他一職都很忙所以我打了兩通也就沒再打了。其他人的電話不是不想打,就是語音信箱。
我突然感到一陣無助,接著跟隨人潮走去。就這麼繞著兩邊的路與斑馬線晃了四圈。
然後到了星巴克休息了一會,發現哲佑還有亮羽與辰翰就在士林捷運站要會合到印刷廠。等著哲佑來後將詩刊的錢拿給了他,跟他們三個人聊了一會,隨即與他們一同前往印刷廠。然後後面的事情就沒什麼好說了。
下午又回到北車跟雅淳與沁峪會合。途中插曲是我迷路了(掩面)。真是讓他們一頓好找啊哈哈。對不起了雅淳(掩面)。
其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是覺得就這麼看著她笑就很開心。然而這樣結局究竟如何,我自己也不知道。
認識也要兩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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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星期六去開刀了。
別問我開哪裡,我只能回你們很羞恥這三個字。
接下來請自行想像我不會提供你們其他任何線索的唷(眨眼(被打))。
晚上的時候雅淳打了電話給我,真感動。後來我回撥回去莫名奇妙就講了兩小時左右(這不對吧)。
其實我是很感動的,對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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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沒有仔細端詳過她長的怎麼樣,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被砍。
我只是喜歡她的個性,她的一切。優缺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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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結尾是件讓我很害羞的事情。
竟然有人以為我是雅淳的攝影師哈哈哈,我看到的時候差點噴茶(笑翻)。
真是害羞被人當作攝影師(羞奔)。
然而我也只是喜歡風景,喜歡片刻,喜歡瞬間的光影。
大家晚安,祝好夢。
最後,腐女姊姊們Q_Q。前世今生等我傷口癒合在寫不知可否?(滾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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