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台北的朋友加上工廠的伙伴,大大小小十六人各自準備
拷肉用具,興高彩烈迎接快樂的周末假期。一夥人浩浩蕩蕩前
往大津橋下俗稱水 門的溪邊,烤肉捉蝦男的下水撈蝦抓魚,
女的生火預備美食,黃昏後日漸西沉月光灑下,星星滿佈抬頭
所見只有令人難忘的熱鬧星空,伴隨著孩子們的歡笑聲,
心想如此歡愉的時光,回來真好!
那晚我卻一反常態除了高聲談笑外,更做了以往不是我會做的事
,我像個男生一樣和男性朋友玩起鬥劍的戲碼,在溪邊奔跑嬉鬧
著十足小男 孩的模樣,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其實還算穩重,
在一旁的妹妹也納悶的說大姊今天是有這麼開心,整個就像變了
個人一樣。
就在夜更沉而笑聲也更加顯得詭異,好像已脫了軌失序般的狂奔
在溪床大石頭邊跑著跳著,直到天色近日出才精疲力盡的收拾
剩餘物資,打理完畢乘著日出薄霧回家,天邊的雲彩倒也變換著
令人驚奇的圖案,懸掛於遠端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景致。
到了家倒頭就睡也顧不得其他,可就在這昏睡的時候迷迷糊糊只
一股腦散盡力氣,好像再也起不來似的。不就是一夜沒睡嗎?
思緒不敵疲累來襲恍惚間一切在游離! 到了中午微微睜開雙眼
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立不起腰桿正勉強挺起身子準備
下床可是偏又不復思考昏睡了過去,就這樣醒了睡睡了醒好一
段時間。其間就算被先生、公婆一聲聲呼叫著也只覺得聲音好
遠好遠‧‧‧連續好幾天被強拉起來吃東西,也只是湯湯水水
三兩口便無法下嚥,去看了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現在想
起來也不禁納悶,那時候醫生的診斷是甚麼,給的是甚麼藥
不得而知,每天囫圇吞藥狀況依然,這時候情形之嚴重已不是
平常的多休息就可以改善的。身邊的朋友更是藥品、補品不斷
的送來,可想而知結果還是一樣,直到事情傳遍村裡,有個經
常在山間溪邊捉蝦釣魚的朋友,輾轉知道後特別前來探訪,他
到家裡後看了看我之後,一邊對先生說在水門的地方,每年溺
水的人很多,所以常有戲水的人被干擾的事,尤其是在太陽下
山日落後到午夜,最容易碰到。要我們準備一些紙錢和少許
祭品,前去溪邊祭拜,說是無心打擾他們的安寧。祈求原諒。
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就在妹妹和朋友前去祭拜的時候,在那往
返間精神氣色好似也漸漸恢復,連著十幾天的昏沉睡夢也在
他們回來後一掃而空。恢復正常後又不復記憶,只覺得睡了
好長一覺罷了。當晚為了慶祝我的重生,這樣說應該不為過,
一群人還特別前往屏東看電影吃消夜。雖然是去玩樂。
心中的疑團也愈來愈大,這麼一大群人怎麼剛巧
就是讓我給碰上了。
又是一懸案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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