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單剛翻開了,梓瑩雙眼淚滿通紅,內心盡可能力求控制其安穩沉着!最後的成績單確實比較前次的考試還好了,但是不知道為何個人全級的名次突然暴瀉了二十多位?竟然到達了第一百五十六名次,相較距原校升讀的平均總分就只欠那小數點後百分之六?連齊整一分的數都不足,心想:「老天爺,為何不能成全我啊!」
那時的梓瑩真的真的......心碎了!一聲不響的呆住了。腦海想着:「今天非要跟好友們真的來過決別了。一年前曾是精英班的一份子,現竟然落得如斯田地,真的不敢相信或去正視一下這所謂的─現實。」因為對她來說是一個荒謬的初中總結!
還沒趕得及定住心的她,卻突然給副校長所公佈不獲原校升讀同學們現在你們可以離座的一番講話立即擊毀了她的精神支柱,尤如一場無情的箭雨,萬箭穿心般似的插亡了她初中的學校歲月,箭頭更停留在一處存有她學兄的角落。它滲出的毒液使他慢慢變得黑色濛糊一遍!
然而,當她步出禮堂的一刻,終不由自主地回過了頭來凝視着精英班那一列座位的舊同學。眼見大家都擺出憐憫她的樣子,遠視著過來的一剎間,梓瑩的淚終於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了。她接連再往背後禮堂上的釋迦牟尼金身佛像拋了一眼,同時心裡不禁黯黯的自道:「你望著我走,但亦請你日後總有一天你會望著我從這個禮堂的大門再次步進來的。」這一句心有不甘的說話終歸會實現嗎?
她步履緩緩從梯級往下走,不知為何?梯級總比過往三年來走的時候要快,不久就止步於學校大門內的派校公告版跟前。學生們各人都團團地圍著,而公告版上的內容大概是一些沒有學校派的學生、一些是派去私校和派去很遠的跨區津校的同學們名單。
梓瑩沒心情的按順序往上看,終於看見自己的名字。「不是嗎?派了一間低兩級的隔區津校!」她大聲的諗了出來。再細心看下去竟然沒有本校的學生一起被分派到那兒。孤孤單單的只有她一人坐上那條迷途的船,連一個伙兒都沒有。在沒有心情及正準備走出校門時,遠處還來了個不是善類的老師佯裝成心暢好的樣子嬉嬉的走過來說了句:「為何你不申請原校重讀呢?」
事實上,學校跟本沒有跟她說過有這樣的申請安排!再者,事出她在諗幼稚園時期一向身子不太好而多病,之後還在這個小小的年紀動了個外科小手術!由於那次的手術後需要住院關係,梓瑩已經被逼中途退學。翌年,需要再次重申入讀了另一所幼稚園的高班。整整跟人家遲了一年才鑽進了小學。說出來對她來說跟本不是個味兒呀!
對於這所遺棄她、從來一直沒有協助過她沒情沒義的學校、那些不因材施教、因勢利導的老師、一堆堆冷嘲熱諷唯我主義的同學,她終歸斷情死心的轉個身離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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