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我思，時而我在。--瓦雷里（Paul Valéry ，1871-1945)

宇宙說：人們思，故我在。--瓦雷里

事件只不過是事物的泡沫--瓦雷里

意志是一場政變--伯格森（Henri Bergson ，1859-1941)

某些書不應該被遺忘，但沒有人不應該被記得。--奧登（W. H. Auden，1907-1973）

隨手翻翻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 ，1906 –1975)的書，就可以讀到幾句文學警語，真是很棒的收穫。文學家？哲學家伯格森是192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當然我想到，比馬克思還要大上一歲的羅馬史家孟森Theodor Mommsen ( 1817 - 1903)是190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當然，已被供為典範的例子是1950年的得主羅素爵士（Earl Bertrand Arthur William Russell），所以對我而言，文字首要區分在於好與不好，而不是純文學與非純文學。當年嚴復以周漢古文辭氣翻譯哲學家穆勒（John Stuart Mill，1806-1873），讓其師吳汝綸大為驚嘆。沒有讀過J.S.Mill的人，有誰敢說他讀過最好的英文？還好英國文學史幫我們準備好了。我翻開第五版（啊哈，現在的外文系用的應該是第八版了）的The Norton Anthology of English Literature第二冊，摘錄了他五篇文字，以前我年少無知，把它們當成是「非純文學」而略掉了，現下想來，只有又羞又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