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倒敘倒敘。】
「伯顏,你這像和尚一樣的呆頭可不可以改改……雖然我認識你很久了」
我想想,我的愛不是從文生開始。
「那有怎麽樣,我又不是去選美,這髮型就是俗,俗到沒人用才特別。你看,現在女孩子不是妹妹頭就是旁分,男的也跟著效仿,像我這樣,又乾淨又清爽又大方又特別又……」
「好好好,你不要再説了,越說越呆。」
十五嵗的夏天,我回到潮濕的港都。
初來乍到的外地人,恐怕只會折殺了夏日雷公雨神交會的風情,以及太過文雅的冬日。
但是,我回來了。
在我眼前的人,我想想,名字因該叫曲洋,個性就像大不列顛一樣大不列顛。
你覺得我在說什麽?
哈哈,意思就是太過於率直到有點固執,固執到有點強勢。
「話説,伯顏你打算考哪?」
「你是說志願嗎?」
「對。」
「去一個,你跟文生都不會去的地方。」
見我這麽一說,我注意到曲洋的眼中略顯了幾分錯愕。我靦腆的笑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開玩笑的啦,放心,我的志願不會跟你們差太多,只要我們有緣份。」
「對嘛,等我們一起上了大學,我一定要給你個野豬男大改造。」
「你這是在說什麽,我可不准你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又沒什麽土可以動」
我的異動因該也是在兩年後,我十七嵗的夏天。
混了幾年,我已經不再為這份霧雨朦朦的天候感到迷茫,相對而言。
我與他們,也是盡有緣分,而沒有情分,我說得情,可不是什麽愛情而是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