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採訪中。
記者:「在日本雖然一起生活,但什麽時候會感覺受到妨礙呢?」
圭鍾:「像那樣的時候…好像沒有哎。」
永生:「我呢,是睡覺的時候。」
亨俊:「我也是睡覺的時候。只要我玩電腦睏了躺下來,賢重哥就會跑來我房間,讓我一個多小時都沒法睡。然後,不知怎地,他笑著就不見人影了。」
賢重:「他胡說。亨俊誤解了我們對他的愛,現在是自己在那胡思亂想瞎說呢。」
記者:「是亨俊誤解了嗎?」
政玟:「好像是的。」
亨俊:「才不是呢!!我本來要睡了,賢重和永生卻跑來我房間跟我開玩笑。」
圭鍾:「今天也會過來玩吧。」
亨俊:「那我今天要把房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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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亨俊說到做到,早早拉了奎鐘進房,仔細地將房門上了鎖。
但人算不如天算。
遊戲玩得正開心呢,永生來敲門了。
「奎鐘吶,我餓了,做點東西來吃吧。」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真餓了。但善良如奎鐘還是乖乖開了門。
「哥想吃什麼?」
永生拉了奎鐘就往廚房走。「都可以,有什麼就做什麼吧。」
亨俊趴在床上,還來不及起身關門,有個人就趁機鑽了進來。「亨俊吶。」
「我睏了,你別過來。」他趕忙閤上電腦,直接趴下頭想裝睡。
但你忘了某人的外號叫禽獸嗎?反手鎖上門,就直接蹦上床,從身後抱住假寐的亨俊。「幹嘛這樣?我是來和你玩的呢。」
「可我睏了,我不想玩。唉喲,你做什麼?」賢重伸出魔爪直接往亨俊腰邊搔去。「別鬧了,哈哈,不要這樣啦!」亨俊扭動全身掙扎著,不得已轉身抓住那雙折磨人的兇器,卻正好落入某人懷抱。
「聽說怕癢的人會很疼愛自己的伴侶。」賢重漂亮的雙眸直盯著亨俊的眼睛。
「你不也很怕癢。」
「所以我很疼你呀。」
亨俊又轉身背對他。「你該疼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這麼說?」賢重想將他扳回來面對自己,他卻堅持著。
「前兩天嫂子不是千里尋夫來了嗎?你們還開心地一起去逛街,隔天還陪你去錄音。」聲音悶悶的。
賢重索性摟住亨俊的腰,頭貼在他的肩上。「吃醋啦?真可愛。」
「才沒有,我吃什麼醋呀?」嘴裡反駁著,卻仍叨念著:「明知道我喜歡維尼熊,居然穿著維尼熊的衣服和她去逛街。哼!」忍不住抓起腰間的熊爪,狠咬一口。
「唉喲。還說沒吃醋。」賢重吃痛叫了出來。「那衣服本來是要等你生日時穿來給你慶生的,誰知竟被找了出來。為了節目效果,只好提前曝光了。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
「我知道。」亨俊將臉埋入枕頭裡。「所以我也想盡辦法幫你們製造氣氛呀。誰知道你居然自己露了饀,在她唱歌時抱著我不放。」
「不抱你,難不成要我抱她?」賢重說著又摟緊了懷中的人。
亨俊卻猛然轉過頭。「你不是抱過她了?溫居宴那次。」
「那也是為了節目效果嘛。」賢重哄著。
「哥,你們要怎麼耍浪漫,說什麼肉麻話,我都無所謂,偶爾身體接觸也沒關係。但……互相擁抱不能超過十秒。還有BOBO絕對不行。」亨俊一臉認真。
「是,老婆。」賢重叫出口才感到一陣心虛,想起上次錄音室那次失誤。
「對,也不能叫她老婆。」亨俊似乎查覺到什麼。
「那,如果是不小心叫錯了呢?」賢重輕聲問。
「你叫了?那你以後別叫我了。」說著就要扳開賢重的手。
「寶貝,親愛的,甜心,別這樣。我以後絕不會叫錯了。」
「哼!」
「別生氣了,我講冷笑話給你聽。」
「什麼冷笑話?」
「有個人蛀了牙,於是跑去看牙醫。牙醫要他張開嘴巴,檢查後說:『破了一個洞。破了一個洞。』他很生氣,就跟牙醫說:『我當然知道破了一個洞,你不用說兩次。』那牙醫就說;『是回音。是回音。』」
亨俊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生氣了?那我們來玩吧?」說著嘟著唇就要親上來。
「玩什麼?時間已經很晚,你該回去睡覺了。」
「不要,永生和奎鐘現在一定在房裡說悄悄話,我才不要去打擾他們呢。不如,今天就我們兩個一起睡吧。」
「我才不要,你跟本不可能讓我睡覺。明天還有一堆行程,你可別害我。」
「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禽獸的話沒有說服力。
「鬼才相信你呢。你快回去啦。」轉身用力想將他推下床。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賢重則奮力抵抗著。冷不防兩顆頭撞在了一起。
「唉喲,好痛。」
「誰叫你要推我。」
「不推你,你會快點嗎?」
「你推我,就變成這樣啦。痛嗎?我看看。亨俊,你都腫起來了耶。」
「那你幫我揉一揉。」
「這樣嗎?舒服嗎?」
「嗯。」亨俊發出貓咪般的聲音。
站在門口正打算要開門的奎鐘聽到最後幾句對話,不禁臉紅了起來。回頭看到吃飽飯而顯得慵懶的永生。
「奎鐘,謝謝。」嫣然地一笑,看得奎鐘都呆了。
「永生哥。」奎鐘拉著永生走向另一個房間。「你吃飽了,可現在換我餓了。」
「你餓了,那你想吃什麼?」永生又想往廚房走。
「你先進房間來,我再告訴你。」
於是這一夜,他們都玩得很開心。 ~^^~
這是看完雜誌採訪翻譯後突然想到的,大家隨便看看。
寫完後發現賢有點太肉麻,亨有點太刁蠻,奎有點小色,只有水還是老樣子,馬則完全沒登場。(因為他在自己房間裡唱歌,所以他也玩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