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個人走到歐拉的房前,只見歐拉鎖門,正要外出。
「歐拉,你好。」黎曼喊著。
「你好,黎曼。」
「歐拉,你要外出?」高斯問。
「是的,老房子的屋頂,被颱風蘇迪勒 (Soudelor)吹落了。」
「有這麼嚴重?」
「那我們一起去,好嗎?」
「可能要做一些粗重的活!」歐拉說著。
「朋友有難,理當相助。」聶明峰拍著歐拉的肩膀,大聲地說。
「那我們走吧。」
一彎上弦月,一顆太白金星伴著歐拉等人。
「這次來有啥事?」歐拉在途中問黎曼。
黎曼把孫真人曾經中風的事,說了一遍。
「這個,要觀察實際中風的人,才能得知。」
「孫真人的情形,有點像我的一個朋友所遇到的情形一樣。」歐拉繼續說。
「願聞其詳。」黎曼說。
「中風之後,只有嘴巴跟眼睛能動。用直接灸在背部治療,並沒有用中藥。」
「大概約半年才恢復正常。」
「直接灸?!不是會很痛嗎?」黎曼驚呼。
「是的。非常之症,要用非常之法。」
「那會留下疤痕也。」
「沒錯,不過在背部,平常穿衣服是看不到的。」
「那孫真人,為何不用直接灸?」黎曼再問。
「好問題。這個請你思索一下。」
歐拉的舊家在不遠處揮手,屋頂斜躺在牆邊。
耶子樹不再哭泣,桑樹用力支撐著電線及屋頂,巷子有氣無力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