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跑去唱歌了。
這次是歡送我们的工安,他要結束新竹的工作,回臺北去了。
他很高興。
阿強叫了幾位傳播妹。
雖然是傳播【妹】,但是看上去都像是已過三十歲的小姐了。
我和旁邊的廠務---阿華呆掉了。
我習慣了,為了平衡周圍的氛圍。
我更自然的、更大方那一面顯現出來。
但是旁邊的阿華卻明明顯顯的【變臉】。
【阿強你給我在外面罰站。】
我抿著嘴笑。
他很愛開玩笑,就把玩笑開到傳播小姐身上。
【妳不要坐我這裡。】他嘻笑著。
而我很高興,高興的想要如何拉隴著傳播小姐,把阿興灌醉?
因為阿興一直想把我灌醉阿!
他可能是覺得我假裝的、正經的太厲害了。
【來!】我說:【跟他喝吧!】
傳播小姐拿起酒杯要和阿興敬酒。
阿興眉頭一皺,推我說:【我要跟妳喝】
:【那你先跟她喝,我再跟你喝好嗎?】
他說好,而且他喜歡和我喝酒時;偷瞄著我,看我有沒有喝?
他總指著我說:【妳怎只喝一口呢?】
我有點氣了,把他的威士忌和我的紅酒杯調換。
:【那麼我們要一起把它喝完喔!】
而其中一位傳播妹靠近阿華身邊時候,阿華叫她走開。
有一瞬間,我看到那位傳播妹,微微低下頭,眼瞼垂下;我彷佛看到她的靈魂;是正在受著傷,輕輕捧著她的心。
隨後,她又戴起她的面具。
看著電視,嘴邊輕哼著歌,拍著手。
我在阿華的耳邊說:【你看她们來到外地,生存並不容易阿!】
阿華說:【是阿!是不容易的。】
而後面我趁阿華唱歌的時候,把威士忌的倒入他杯子。
他已經有點醉了,並不注意到杯子。
後面他去廁所吐。
而我卻越喝越清醒著。
我請阿昌騎車載我回去,他是裡面沒有喝的人。
回家後,我想起我們在包廂喧鬧、跳舞、唱歌。
也想著......
當阿華叼著菸,我出其不意的把菸拿走,輕吻著他,他呆然的那副模樣。
還有那位傳播妹,她的神情。
那晚,我在冷與熱之間,徘迴。
kiss your face!
也是場鬧劇。
我们都是大人了。
那一吻,你不會就當真了吧!?
Dear:傳播妹
沒事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
妳很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