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不斷轉動的地面
我可以質疑方向
以及季節，當月光
自霜的表面折射
我或許曾經誤認為雪
其時地面已經轉動
我的座標曾經是中心
此刻是下一刹那的左近
何況月光無非
是面折射恒星
面相崎岖的憔悴女顏
我想像我站立片刻的土地
曾經有烏鴉暫停，啄食
一個溫柔小動物的胸腔
停止的心房已經不再流血
而樹枝上不免還有霜
類似雪的表面折射的透明
我想像機警的鴉不時四顧
當沒有流螢了這樣轉動的冬夜
也沒有流莺與燕在櫻花蕊下等待

9/6/2012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