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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 一種帶刺的植物 ; 多數的時候 "艷麗"是它的形容
玫瑰 其實也可以很溫情 當它成為老人與小孩心靈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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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已經至少已經有三十多年了~
故事的緣起是當年故事中的小女孩喜歡花花草草,尤其是在父母
管教甚嚴且不許小女孩輕易出門的情況之下,書本、花草至少在
當年可以填滿心靈的空缺。而當時,玫瑰花是小女孩藏嘗試種植
且最愛的開花植物之一,然而,不管是去請益花草小販或是找書
本了解如何養活當時認為有點難養的帶刺植物,它還是一盆接一
盆的枯萎、凋零、死去。
直到有一天,東岸的外婆打了通電話到西岸,小女孩開心地接了
電話,與外婆閒聊中,知道外婆即將到家中作客兩天一夜,心中
開心之餘,不免透露給外婆不幸的消息~"阿嘛!我的植物又死
掉了~都養不活.....",電話那端的老人家有點焦急的問:"甚麼
植物?水澆太少?陽光太少?",小女孩不免嘟嘟嘴對著電話說:
" 玫瑰花啦!不管甚麼顏色,我聽賣花的教我怎麼種,可是,就
是開完花也剪枝了,但是,他們就還是都要死翹翹~",此時,電
話那端傳來笑聲:"好啦!阿嬤ㄗㄞ啦!阿嬤這次去,擱ㄍㄚˇ你供
,免煩啦!" ......
阿嬤來了,拎著大包小包的,居然~居然~有植物,就是玫瑰花耶!
阿嬤說"這給你,種看看。你阿公種好多,阿公很喜歡玫瑰花,種好
多,開得又大又肥的;這攏是阿公選過的~"。當時,小小的心靈,
被開心佔據。就這麼開啟了小女孩種植玫瑰的啟程,每每阿嬤只要
到家哩,就是帶著一些花花草草的植物,當然,還有最愛的玫瑰花。
而有問題的時候,就是趁著大人電話聊天的時候,詢問阿公、阿嬤
~為什麼花不開? 為什麼花長得很小? 為什麼玫瑰花又枯萎了?
時間過得很快,小女孩出了社會後,第一次帶美少女(小女孩的母親
)到東岸去看看兩位老人家。那諾大的花圃,果真滿滿的玫瑰花,艷
麗的與金黃色的陽光融合成一幅令人非常難忘的景色。老人與小孩這
樣的互動一直沒有停過,即使在阿嬤最後一次到西岸來,也仍是手中
拎著一盆植物。
雖然老人家在九年前皆已相繼離世,而在這樣景物不在、人事全非的九
年之後,故事中的小女孩每每看到陽台中最外圍的那一盆植物,仍然會
想起這一段往事、想起兩位言語不多,卻用行動填滿當年小女孩幼小心
靈因無法外出的遺憾。感動得並不是單純的幾盆植物,而是老人真切關
懷小女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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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家中那盆植物,經過了將近十年,依然運行著花開花落。每每
在午後的黃昏澆花的時候,都會令我多駐足幾分鐘。望著那盆
花,我看到兩位老人家用愛灌溉的心與對待生命堅毅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