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敵對是歷史不可避免的趨勢
一、中美敵對的原因
美國國家利益雜誌發表文章,稱中美之間只有利害關係不存在友誼,雖然華盛頓和北京一直在採取措施試圖恢復正常的外交接觸,但自二月的「間諜氣球」事件以來,這種接觸已基本暫停了幾個月。拜登和習近平在 11 月舊金山亞太經合組織峰會上會面的機會也存在許多變數。即使在可預見的未來,也越來越難看到美中和解之跡象。這是因為兩國的戰略競爭及歷史興衰的宿命所致,同時美國國內政治生態也強迫反中。這些推動因素不斷迫使雙方互相發表嚴厲批判對方的言論,儘管美國官員口口聲聲虛偽地說要讓雙邊關係重回正軌,歷史的背景因素是美國想永遠維持世界霸權。在過去七十五年的大部分時間裡,美國一直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並且習慣於將這一地位視為理所當然並利用它。但冷戰的結束與中國經濟的崛起同時發生,全球力量和影響力的平衡開始逐步調整,911 事件和全球金融危機加速了這種調整。美國一直在抵制甚至試圖否認其因這些事態發展而相對衰落。華盛頓想繼續擁有全球領先地位,尤其是相對於經濟壯大的中國。拜登政府的國家安全戰略指出,「美國仍然是世界領先的力量」。中國一直是冷戰以來力量平衡歷史性轉變的主要受益者。北京過去一代人的外交政策旨在主張中國人認為在世界上應有的地位,並推動“全球治理改革”,走向更準確反映21世紀平衡的“命運共同體”的權力。這是習近平簽署的議程「全球安全倡議」、「全球發展倡議」和「全球文明倡議」。與許多評論相反,這項議程無意建立中國的全球霸權,只是為了最大化中國的國際影響力和合法性,並引起全球對其利益和安全的關注。然而,它也旨在推翻美國的全球霸權。正如中國前高級外交官在拜登政府首次與中國高級官員的高層交往中所說的那樣,“美國沒有資格說要以強勢地位與中國對話。”這本質上是中美戰略競爭和「激烈競爭」的基礎,也是中美外交互動的背景。
考慮到這些因私利造成的相互猜疑,華盛頓和北京在對待對方的方式和反應上自然而然地對立甚至敵對。現在,雙方經常因關係的糟糕狀況而互相指責。王毅6月在北京會見布林肯時重申了北京的觀點,即中美緊張關係的“根源”是“美國對中國的誤解”,這導致了華盛頓「誤導性的對華政策」。同樣,由於北京的威權主義及其脅迫性和掠奪性的國際行為,美國通常要求北京承擔全部責任。雙方都指責對方懷有敵對意圖,部分原因是誇大其戰略野心。雙方也互相指責對方對建設性接觸不感興趣。華盛頓和北京似乎都認為自己在兩國關係中擁有硬實力優勢和道德高地,這是因為雙方都高估了自己的相對槓桿作用,而低估了對方的相對槓桿作用。華盛頓對其相對優勢和全球影響力充滿信心,認為沒有必要向北京做出實質讓步。然而,北京在權衡自身的新興優勢、美國的相對脆弱性以及世界其他大部分地區的對沖後,並不傾向於讓步。因此,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因此,雙方似乎都傾向於忽略對方的策略觀點。北京認為,華盛頓幾乎沒有願意承認中國的任何合理利益和關切,也沒有表現出對中國對雙邊關係的看法的同情。例如,美國觀察家經常嘲笑習近平的聲明今年早些時候,美國尋求「壓制、包圍和遏制」中國,但沒有考慮北京如何從華盛頓的一系列行動中獲得這種印象。其中包括明顯旨在阻礙中國經濟發展的出口和投資限制;美國在印太地區主導的多項多邊倡議如「四方」、「AUKUS」以及最近在戴維營舉行的三邊峰會都旨在向中國週邊施壓;華盛頓許多人明確呼籲「遏制」中國。
二、中美無法和解
此外,美國不願承認雙邊緊張局勢歸因於美國的挑釁行為。華盛頓正在出現的一個主題是,美國走向與中國的戰略競爭只是因為北京在習近平的領導下野心變得更加激進和擴張。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學者戴維·麥考特研究了美國中國問題專家群體及其過去十年對美國政策的影響,他推斷,華盛頓從接觸轉向了競爭,因為他認為中國的變化需要美國做出不同的反應。他總結美國不太可能恢復接觸,因為“中國人似乎沒有真正的興趣去改變他們正在做的任何重大行動和事情,這些行動和事情首先促使轉向戰略競爭。” 這忽略了中國政策轉變對美國政策的回應程度,以及華盛頓似乎對改變任何相關政策或行動沒有真正的興趣。當然,北京否認對雙邊緊張局勢負有任何責任。中國和美國的國內政治使得採取建設性接觸政策變得越來越困難,而這種政策可以避免戰略競爭升級到更敵對的程度。在華盛頓,與北京「接觸」的概念本身就遭到了那些將其等同於旨在使中國自由化的戰略的人的譴責,他們稱這一戰略已經無可挽回地失敗了,損害了美國的利益和安全。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學者邁克爾貝克利警告「重新接觸」或許是“所有方法中最危險的,因為它既不能滿足中國的要求,也不能阻止北京以武力獲取其想要的東西。這過早地否定了它實際上可以實現這兩個目標的可能性。此外,儘管貝克利在接觸和「綏靖」之間做出了口頭上的區分,但他幾乎將它們等同於對中國的「投降」。無論如何,將參與定性為一種策略並拒絕參與是一種誤導;相反,最好將其簡單地理解為一種策略——外交互動的同義詞——以及追求美國利益的必要機制。
然而,對華盛頓的任何人來說,主張與北京進行正常的外交互動不利於美國的利益而是獎勵中國的不良行為,這已經成為政治風險。此外,中國被廣泛描述為美國在意識形態和製度上的根本挑戰者,要求美國政策採取對抗性的、「全政府」甚至「全社會」的應對措施來應對其構成的威脅。儘管這種心態助長了中美關係的對抗,但美國微妙的選舉平衡和政治動盪使得任何一方的美國領導人都不太可能在可預見的未來做好準備承擔重大政治風險。與這種對中國的態度背道而馳。在中國方面,習近平並沒有面臨類似的選舉限制。然而,從歷史上看,中國精英政治的潛在波動性更大。此外,鑑於民族主義在中國政治中的強度和中心地位,以及人們普遍認為美國對中國構成最重大的外部威脅,習近平無法承擔在面對或應對這一威脅時被視為「軟弱」的風險。因此,對他來說,提倡對華盛頓採取寬鬆的態度既不是政治上容易的事,也不是個人本能的事。台灣問題完美地體現了美中戰略競爭的所有這些系統性因素。歷史上,它是美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關係的關鍵。如今,由於四十年來東亞戰略環境和力量對比的深刻變化,台灣問題已成為美中在該地區競爭的支點。雙方都認為這是切身利益,雙方都指責對方加劇了目前在台海兩岸發生衝突的風險。此外,華盛頓和北京的國內政治都禁止採取更靈活的做法。這種僵局只會增加升級為嚴重危機或衝突的可能性。因此,這就是華盛頓和北京表面上尋求建立一種不會「陷入衝突」的關係的雙邊戰略背景。雙方都認為自己處於零和競爭和存在主義意識形態鬥爭之中。追求緩和被認為是虛幻的,是軟弱的表現。美國和中國誇大了對對方戰略意圖的看法。他們發現誇大威脅、指責對方破壞建設性接觸、指責對方自我造成的脆弱性比認真考慮妥協或妥協更容易。無論如何,國內政治幾乎沒有為成功倡導後者留下任何空間。相反,為全面激烈的競爭做好準備似乎是唯一合理且可行的選擇。很難看到退出坡道能讓美國和中國擺脫目前敵對關係的道路,轉而找到一條通往互惠和解與和平共處的道路。什麼才能打破中美溝通不良、互相誤解、互相指責的循環,答案是無解。
三、台灣應認清中美興衰之歷史趨勢
美國在阿富汗作戰很久,弄得人家國家殘破、民不聊生,如今說撤就撤,丟下一堆爛攤子。同時美國支持以色列軍事攻擊巴勒斯坦人,毫無公義可言。而中國大陸推展一帶一路建設,幫助許多國家基礎建設,促進許多亞非國家改善經濟。而美國仗著美元國際地位,大肆印刷鈔票,將美國人的經濟風險及通貨膨脹轉給別國。美國的霸權地位已受到中國挑戰,美國開始走下坡,台灣應認清局勢,不要一直做美國的馬前卒,應考慮自己國家的利益。歷史告訴我們沒有一個國家能永遠強盛,美國崇尚霸道、顛覆他國、挑起戰爭、種族歧視、不講道義及只顧私利已喪失領導世界的氣度,尤其在特朗普執政下高喊美國優先,給人一種氣度狹小、不顧正義的自私自利形象。相對地,中國在歷經滿清腐敗、列強欺凌後,這幾十年突飛猛進迅速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及軍事強國,尤其是中國以王道精神幫助亞非弱小國家建設,一代一路的倡議更重新創造絲路沿線國家的活力,對世界有很大的貢獻。中國正走向興盛而美國則開始衰敗,這可由許多領域看出。中國對世界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連續多年穩居第一,近年來達到30%左右。根據美國《富比士》雜誌數據,中國大陸北京首度超越美國紐約,成為全世界最多億萬富翁的城市。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發表文章,稱在中美“貿易戰”中,美國特朗普政府的對華“貿易戰”輸了。特朗普打貿易戰的初衷就是要將中國的貿易打下去,將美國對華逆差也降下去。但從實際數字上來看,特朗普的貿易戰越打讓美國的對華逆差越大,中國的對外出口還在強勢增長,由此見,美國的貿易戰已走向失敗。美國在高超音速武器領域上,不太可能在2023年前部署可操作的高超音速武器,但中國已研發出能攜帶核彈、可裝上滑翔飛行器的東風17飛彈。此外,報告稱中國在量子技術方面已是全球領先國家,中國發展的。中國在軍事技術上遠遠落後美國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在某些領域已超越美國,像是高超音速、AI與量子技術。中國的關鍵戰略目標是阻止美國對印太地區的軍事干預,中國遙感衛星跟踪和瞄準美國軍隊的能力對於中國日益增長的反介入與區域封鎖戰略至關重要。谷歌前CEO稱矽谷可能會輸給中國。
過去30年,美、德、法、英收入大致不變,中國則是自1990年以來相對收入顯著提高的經濟體。西班牙《消息報》網站稱中國從最早出現疫情到迅速控制疫情獲得勝利。根據麥肯錫和摩根士丹利的最新報告,經歷了疫情之後的中國變得更加強大,經濟前景更好,並且對未來充滿樂觀。歐盟首席經濟學家約格·措伊納說:“中國是世界上唯一受新冠病毒危機影響相對較輕的主要經濟體。”根據《經濟學人》的報導,中國的優勢之一是,由於其經濟中工業比重大於服務業,它能夠更好地阻止病毒傳播。“在社交隔離的前提下,經營工廠要比經營依賴面對面接觸的服務部門企業容易得多。2020年,一場疫情及一場混亂選舉,讓美國露出其政府體制的千瘡百孔。美國霸權無可避免在走下坡,為應對此次新冠疫情,美國推出了史無前例的金融量化寬鬆政策,程度遠超金融危機時期。美國賴以傲視世界的美元霸權將因超發貨幣而疲軟,最終會嚴重損害美元作為國際支付體系當中的核心貨幣地位。事實上,經過多年發展以後,可看出在眾多領域,中國都已超越了美國。中國沒有種族歧視及美國黑白社會問題,中國去年已達成脫貧艱鉅任務,基本上人民無溫飽問題。而美國窮兵黷武,貧富懸殊,遊民失業者中,整體國家充滿社會問題,已失去美國建國之初的昂揚鬥志,勢必走下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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