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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推理界最高獎項愛倫坡獎揭曉
2012/07/05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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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5.23  中華讀書報  

mo haydergone

美國推理界最高獎項愛倫坡獎前不久揭曉,東野圭吾入圍最佳長篇小說獎的《嫌疑人X的獻身》英文版終究不敵英國女作家莫海德(Mo Hayder)的《走失》(Gone,又譯為離去),與大獎失之交臂,日本推理小說「世界制霸」的夢想也再度落空。 

愛倫坡獎創立於1946年,以著名推理懸疑作家愛德格愛倫坡命名,由美國推理作家協會MWA主辦,在世界推理小說界享有極高的聲譽。當代偵探小說大師雷蒙錢德勒以及弗雷德里克福賽斯曾分別因《漫長的告別》和《豺狼的日子》榮膺此項大獎而聲名遠揚。

海德1962年生於英國埃塞克斯郡,15歲便離開學校獨立生活,曾從事過酒吧女侍、保安、片場人員、東京俱樂部(Tokyo club)女服務生、教育管理人員等多個工作,還在亞洲當過英語教師。其間,她獲得了英國巴斯思帕大學(Bath Spa University)創意寫作方面的文學碩士學位,現留該校任教。2000年,她的處女作《鳥人》(Birdman卡佛里系列首作),贏得世界性的聲譽,但也有人指出此書過於血腥暴力。傑克卡佛里在莫海德的第二部作品《治療》(The Treatment)中再次登場,該書聚焦於戀童癖犯罪,又一次引起廣泛話題。該系列的之後四部作品──分別為2008年的《儀禮》(Ritual)、2009年的《皮膚》(Skin)、2010年的《走失》和2012年的《寧日》(Quiet Day──被作者統稱為路人魔系列The Walking Man series),敍述的都是與道路有關的連續惡性事件,比如這本獲獎作《走失》就是以奇特的竊車魔為犯罪角色,罪犯的每一輛棄車後備箱中都裝有一個不久前失蹤的孩童,而且似乎警方的每一步行動全部在他意料之中,因此我們的傑克卡佛里將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除了卡佛里系列外,海德還著有《東京》、《豬玀島》、《絞刑山》等多部非系列作,同樣好評如潮。

近四十年來一直赴紐約出席愛倫坡獎頒獎儀式的老牌出版社早川書房社長早川浩斷言:「東野圭吾此番入圍的最佳長篇小說獎,無論人氣與實力,在愛倫坡獎的各項評選中都占據第一位,《嫌疑人X的獻身》躋身本年度最佳長篇小說獎五部入圍作品名單,僅此一點就證明其具有很高的價值。」

《嫌疑人X的獻身》是東野圭吾的巔峰之作,曾在2006年獲得日本大眾文學最高獎項直木獎。當時的直木獎評委阿刀田高稱,這部作品「將騙局描寫到了極致」,堪稱推理小說中的傑作。它還創造了日本推理小說史上絕無僅有的奇蹟─同時摘得「這本小說了不起」、「本格推理小說十大」、「週刊文藝推理小說十大」三大推理小說排行榜年度總冠軍,其英文版於2011年出版發行。

愛倫坡獎頒獎儀式結束後,《嫌疑人X的獻身》英文版出版方聖馬丁出版社的編輯表示,這部小說構思美妙奇特,有著荷蘭藝術家埃舍爾「迷惑的圖畫」般的魅力,受到眾多歐美讀者的喜愛。東野圭吾雖然未獲大獎,但入圍本身即已產生了吸引眼球的效果。今年10月,該社還將推出東野圭吾同系列的另一部佳作《聖女的救濟》。

作為推理小說出版大國的日本,2004年亦有女作家桐野夏生的《OUT》入圍過愛倫坡獎。MWA會員、評論家權田萬治認為,日本的推理小說無論構思還是文章的表現力,都絲毫不比歐美作品遜色。一位美國出版社的主編也認為,從2000年左右的日本動漫熱,到2005年優衣庫開始大舉進入歐美市場,近年來西方對於日本大眾文化的關心程度逐步提高,有別於歐美以社會派為主流的推理小說,帶有解密特色的推理小說或將成為今後日本大眾文化「出口」歐美市場的生力軍。

愛倫坡獎


我沒有權利對人性下結論

專訪東野圭吾/禇盟

問:在經過早期的本格推理之後,您後來的小說逐漸超越了傳統推理小說的路數,這一點是如何做到的?您覺得突破點在何處?

坦白地講,這種轉變主要是因為受到了當時日本推理小說創作大環境的影響。在20世紀末期,傳統的推理小說在日本受到了制約,已經無法滿足新一代讀者的需求。我之前創作了很多傳統意義上的作品,但銷量一直比較一般。我想,也許到了應該有所變化的時候的了,畢竟世界需要不斷前進。有了這種想法,剩下的事情其實比較簡單。我不覺得自己的轉型存在什麼「突破點」,我只是覺得換一種方式,寫一些讀者喜歡的故事就可以了。

問:您的小說折射著非常典型的日本社會特點,不知您是否認同這一點?在推理之外,您試圖賦予自己的小說哪些內涵?

其實,日本的推理小說在很久之前就非常注重與社會相結合了。在1957年,松本清張先生就開創了這種寫實主義的推理小說,受到了大家的認可。之後的幾十年裡,很多作家始終透過作品關注著社會的變化,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我一直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帶給讀者更多的東西,比如人性的獨白,比如社會的炎涼。我想,這些東西是人類永遠需要關注的命題,因此不存在「過氣」的危險。除了這些不變的訴求,我喜歡在作品中加入一些當下的新熱點,比如克隆技術,比如兩性問題,比如青少年的犯罪問題,還有像新作品《布穀鳥的蛋是誰的》裡面的遺傳基因的問題。

問:雖然是一個個通俗的故事,但是小說中折射出來的人性的深度和厚度都非同一般,您是如何看待人性的?例如小孩子可以將父親殺死《白夜行》),愛慕可以讓一個人捲入一樁謀殺《嫌疑人X的獻身》〕,不斷的殺戮以換取生活的平靜(《幻夜》等。

就像上面說過的,人性是一個永恆的話題,沒有人可以說得清楚。我們只能不斷地去試著解讀人性,卻沒有辦法完全了解人性。因此,我認為不可以輕率地認為人性是善良的還是醜陋的。很多讀者看到我的作品中出現了一些關於人性醜陋的描述,便認為我把人性看成很不好的東西,實際上不是的。如果你讀了我最新的作品《布穀鳥的蛋是誰的》,你會發現我在故事裡描繪了完全不一樣的東西。總之,我只是在用不同的故事展示人性的各種變化,卻沒有權利給人性下任何結論。

問:您的很多作品都涉及人性的陰暗面,比如《殺人之門》、《秘密》等,您好像非常善於探尋人性中惡的一面,這跟您的生活經歷有關係嗎?

應該說,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實際上,我一直認為人性應該是一個很美好的東西。只是因為很多無可奈何的原因,人們才會做出一些無可奈何的事情。這些事情也許是不正確的,但是並不應該因此得到人性醜陋的結論。之前因為故事的需要,我的作品裡出現了很多人性陰暗的情節,但我一直認為人性應該不是這樣的。基於這個原因,我寫了《布穀鳥的蛋是誰的》,想來證明這一點。從這個角度上講,相比《嫌疑人X的獻身》和《白夜行》,也許這部新作品更能代表真正的東野圭吾。

問:您說:「我要用《布穀鳥的蛋是誰的》這部作品突破《嫌疑人X的獻身》和《白夜行》的束縛。」您覺得自己是否達到既定的目標?

我所說的突破,是指在創作領域嘗試用一種新的視角解讀故事。這種視角沒有《嫌疑人X的獻身》和《白夜行》那種沉重,它很溫馨,充滿了善意。從某個角度來說,這種陽光的視角更接近我創作小說的初衷。從目前日本讀者的回饋看來,他們似乎很喜歡這樣的作品。這讓我很高興。

問:在《布穀鳥的蛋是誰的》中,為什麼您會有這樣的轉變?之後的寫作是否會延續它的路線,更為溫情?

不斷改變是我願意嘗試的,也是讀者樂於接受的。至於後面的作品,我想,它們的基調應該是由故事本身和人物性格決定的,而不是創作者事先安排好的。如果下一個故事比《布穀鳥的蛋是誰的》更令人感動,那麼,東野圭吾不介意把它寫得更溫情一些。()

問:目前為止你最滿意的作品是哪一部?

我當然會說,自然是最新一部──《布穀鳥的蛋是誰的》。原因很簡單,創作者總是認為最新的一部作品是最滿意的,不然就會失去創作的動力。我在這部作品中有了一些新的嘗試,希望大家會喜歡。除此之外,《嫌疑人X的獻身》、《白夜行》、《宿命》等等是我比較看重的。2011.7.13中國新聞網

東也圭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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