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與「洩漏」~一種需要刻意,另一種卻經常被藉口無心。
不知道深處的自己,除了自己之外,誰有途徑下到那麼底?
如果,後來又後來~那些只能(只想)變成是自己的事,一再經由期待又回顧。 那麼~撇開這姿態,是否具備意義上的美感。這給自己唯一,算是「難堪」嗎?
說故事給自己,動聽與否,一直不是重點。